一听这话,哈日勒继续狡辩,道:“大总管明察,这是无闻栽赃陷害,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和他无冤无仇,怎么会害他?”
谯舟亭道:“你是负责丹炉的,没有你的允许,他怎么会被扔到里面?”
哈日勒一听,手心直冒汗,心想,再狡辩下去,早晚会露馅。事到如今,只能先保全自己再说。
哈日勒道:“属下也是被人蒙骗了,这一切都是凌汉霄做的……”
说着,他手指凌汉霄。
凌汉霄一听,立时慌了,他以为哈日勒会死扛到底,没想到,他竟临阵倒戈。
凌汉霄道:“大总管,在下冤枉……”
“住口,”还没等凌汉霄继续往下说,谯舟亭立刻把他喝住,“我没问你,你不要插嘴……”
谯舟亭说完,押着凌汉霄的一人,立时用手掐住他的咽喉,吓得他不敢再吭声。
谯舟亭又对哈日勒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日勒道:“回禀大总管,我们丹炉山有规矩,炼法器需要的活体可以自己提供。当日,我去问凌汉霄需不需要买活体,他就说自己有。在炼制法器之前,他就把活体送来了,我并不知道活体是谁,与他们是什么关系。要是我知道,他阴谋害人,我也不能答应,请大总管明鉴……”
谯舟亭点了点头,像是相信了哈日勒的话。
他又转向凌汉霄道:“他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凌汉霄刚要说话,他旁边的人警告他道:“大总管问你,你就老老实实说,你要敢说谎,我立即要你性命……”
说着,他掐住凌汉霄的手更用力了。
凌汉霄咽了一口唾沫,心想,要是自己说出实情,可能马上就得死。要是把一切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哈日勒或许会想办法救自己。
想到这,凌汉霄道:“禀告大总管,哈总管说得不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就是想省些神朱铁,才做错事,希望大总管能饶在下一命。”
谯舟亭想了想道:“既然你承认罪行,那就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想要用丹炉烧死无闻,你就这样赔他命吧……”
凌汉霄一听,急忙喊道:“大总管饶命,在下以后再也不敢了……”
谯舟亭不理会他,向押着他的二人道:“等下次炼法器的时候,先把他扔进去,你们押他下去吧……”
“遵命。”二人答应一声,押着凌汉霄出了大殿。
谯舟亭看了一眼阳春林,对押着他的两人道:“放开他……”
阳春林心道侥幸,今天捡了一条命,他活动了一下胳膊腿,来到无闻身边。
无闻与夜暮枫看着谯舟亭处理此事,心里有不满也不能说,说了谯舟亭也不会信他,因为他没有证据。
不过,他们也有很大收获,秋露白被杀,凌汉霄自食恶果,他们也应该知足了。
谯舟亭对无闻道:“这件事,就此作罢,大家散了吧……”
谯舟亭刚要走,无闻叫住他道:“大总管且慢……”
谯舟亭回头看着他,皱眉道:“你还有什么事?”
无闻呲牙一笑,道:“大总管能不能送我套衣服,我的衣服在丹炉里被烧光了……”
谯舟亭一听,顿时笑了,他看无闻赤条条的,浑身都如锅底灰一样黑,样子十分滑稽。
他吩咐哈日勒道:“给他拿一套衣服来,要最好的料子……”
说完,谯舟亭飞身而走。
哈日勒很快拿来一套衣服送到无闻面前,赔笑道:“刚才多有得罪,希望你不要见怪……”
无闻也笑了,笑哈日勒能进能退,能屈能伸。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闻接过衣服,道:“哈总管日后可要小心,要是再被人利用,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收场了……”
哈日勒道:“在下日后定会小心,决不再做没把握的事……”
说完,二人几乎同时大笑。
无闻穿上衣服,同夜暮枫、阳春林一同往客房走去。
一路上,别人看到无闻的样子,一边指指点点,一边偷笑,就像看不知名的动物一样。
回到客户内,无闻先用水把身上洗干净,又重新把衣服穿好。
阳春林道:“只可惜,让须眉那个老贼跑了……”
无闻道:“我们现在就下山,如果确定他走了,我们留在这里也没用。要是他没走,我们就等他出来,在这里,就算看到他,动起手来也不方便。”
夜暮枫也觉得这么做可行。
三人本想在离开之前,与智芳打个招呼,没想到,他们的屋里没人,应该是去丹炉大殿了。
三人出大门的时候,无闻向一名守卫问道:“请问这位大哥,今天有人离开丹炉山吗?”
那人白了无闻一眼,一副爱搭不理的神情,道:“目前还没有人人离开。”
无闻说了声“多谢”,就同二人离开,一直来到山下。
阳春林道:“我觉得,刚才还是不应该出来,只要我们发现须眉,抓住他就跑,谯舟亭也不能拿我们怎么办。”
无闻道:“只要我们一日不离开那里,须眉就一日不会出现。只有我们走了,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