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常伟讪笑一声，“爸，你别生气。我也是不好驳了楚昊的面子，毕竟上回我在南边，他招待的不错，咱家那笔生意，他也出了不少力气。”
杨文亮想了想，点点头，“好吧，下不为例！对了，他带来的人，和他是什么关系，你给我说实话！”
“这个……”杨常伟琢磨了片刻，还是说道，“应该是他在东州的姘头。”
“叫什么？”
“我还没问，刚才没说几句话，还没顾得上问。”杨常伟笑道，“估计也就是哪个小公司的老板吧。”
杨文亮点点头，“我知道了。”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楚昊端着酒，敲了包厢的门。
开门的是杨常伟，他往楚昊身后看了看，笑道：“你不是说带你的女同学来吗？”
楚昊笑道：“杨叔要是同意她过来，我再叫他。”
“不用不用，你马上叫她来吧，我爸那里，我都说好了。”杨常伟打开门，“你先进来吧，门开着，你让你朋友直接进来。”
楚昊微微一笑，“多谢杨少，那我通知她一声。”
他拿出手机，给姜虹妍发了个消息，随即和杨常伟进了包厢。
一番公式化的寒暄之后，楚昊正端着酒杯给杨文亮敬酒。
忽然发觉杨文亮父子的表情都有点不对劲。
杨常伟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包厢门口，拼命的揉眼睛。
杨文亮也是一副震惊的样子，目光中，隐约还带着几分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