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盖好被子,他起身离开房间,看向一旁的冷宴:“让负责人把欺负沈澐寒的人给我找出来。”
冷宴看向一脸冷色的男人,没有耽搁的应道:“是。”
他则是去车库里,开了一辆车离开夜皇。
脑海里的南安街,十里路,街巷53号,越来越清晰,望着门牌上的53号,傅霆琛的心越来越紧,产生了怯意。
他想要的答案,只有一墙之隔。
只要推开这扇门,他就能知道答案。
身上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白雪,他才捻灭烟头,敲着门。
敲了许久,他听到屋里的声音,却没人来开门。
傅霆琛没什么耐心,暴力的踹开门。
看向一旁站着,却故意不开门的老板。
“你知道我,知道就应该知道我为何而来,我不想废话,直接说。”
站在一旁的老板,直愣愣的看着他,魂早已被吓丢了,但他必须稳住,不能承认,不然他只有一条路。
故作笑状:“我认识你,A市响当当的人物谁不知道。”
傅霆琛冷厉的挑眉看向要跟他装傻充愣的老板,轻敲着桌子,蔑视睨着老板:“所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
“既然知道我,那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老板见他指尖枪,幽然回落于掌心,他漫不经心的把枪上膛:“这把枪,是把消音枪,消音但却是打的最疼的。”
“还没人试过,你要试试吗?”
老板见他悠然把玩着,云淡风轻说着,但每句话都是在施压。
看了一眼,老板就慌乱的收回目光,垂着头,傅霆琛眼里的冷漠太重,磕巴道:“你……在有权,也不能枉顾人命。”
傅霆琛嘲讽嗤道:“呵,你跟我淡人命,你的命值多少钱,你是有多天真。”
“不过是明天江里多了一具尸体,失足落水,淹死而已。”
老板不敢跟他硬碰硬,看准机会就往外跑,还没跑出两步,就倒地哀嚎。
“我只要一个答案,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时南卿每个月来这里一次做什么?”
“死还是说,你选一个。”
老板抱着腿,在地上痛呼,看到傅霆琛走过来,恐惧的爬着要往外爬。
“我……不知道,不知道。”
傅霆琛又再次上膛,在他原本中弹的地方,毫不犹豫的又开了一枪。
老板痛的龇牙咧嘴,抱着腿翻滚着。
傅霆琛残忍,冷漠的看着,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猜,我要是在往哪里补一枪,能陷进几分,你会不会疼死过去,等尸体腐臭才被人发现?”
见老板疼的面容扭曲,咬着牙,脸上都是汗,傅霆琛淡漠的睨了一眼,打量着四周,发现没有关于封建迷信的东西。
屋子里很暗,很昏暗。
傅霆琛摸了摸口袋,手机没在,这才想起,他的手机滑落在她身侧,他忘记拿了。
对他没有影响,他拿着枪,在墙上轻敲着,绕了一圈,在墙的对折角处,左下角,有镂空的响声。
看向一旁的老板,冰冷声在室内回荡:“这要怎么打开。”
“爬过来打开,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
老板在他锐利凝视下,拖着被打伤的脚,颤巍巍的打开后面门。
打开的一瞬间,蜡烛的光,诡异的氛围交叉在一起。
傅霆琛走了进去,望着里面诡异的摆设,凝眉的逡巡着四周。
看到一个包裹紧实的盒子,他放下枪,打开一层层的包裹,看到扎满针的稻草人,写着沈澐寒的名字,傅霆琛冷寒的眸子一凝。
拿着稻草人阴婺的质问道:“这是什么?”
“不说,你直接死。”
老板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暴戾比刚才还要凌冽,不敢再隐瞒:“降霉和诅咒于被扎之人,就是写在上面的名字。”
“这是时南卿让你弄的?”
老板惨白着脸,哆嗦着回道:“是……时小姐……让我弄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2011年2月3号开始。”
傅霆琛攥着写有沈澐寒名字的稻草人越来越紧,从那时就开始了,那是他刚认识沈澐寒。
时南卿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恨沈澐寒,却偏偏表现的人畜无害,还与之交好的模样。
还真是能装。
“多久来一次。”
“她来的比较频繁,每个月回来四五次。”
“每次都是来扎沈澐寒的。”
“还有一位叶小姐,但怨恨没有对沈小姐的深。”
怨恨,她们才见过几面,就对沈澐寒有了怨恨,还真是萧熠铮所说的歹毒,妒忌。
怨恨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
最蠢的是他,在助纣为虐。
心尖传来密密麻麻,钻心的痛意,承受不住弯了腰,比一颗子弹打进去都要痛。
忍着蚀骨的痛意:“怎么打进去,把它一根根的取出来。”
老板惊恐万状的看着他,见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拿过被撕掉名字,只剩下扎满针的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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