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没有沈澐寒会疯,他内心挣扎,歉疚道:“抱歉,不是我站在霆琛这边,而是我插手不了,只有寒琛能做到。”
“可以,但你也不要插手我的事。”
这件事注定让他破裂的关系更加碎裂,他紧攥着拳,晦暗深沉,暗哑的质问道:“沈澐寒在你心里就如此重要。”
叶淮芷冷冷的看着他,没有犹豫,掷地有声道:“是,我在学校被欺负,是她帮的我,我写论文的时候,是她帮我,陪着我,在你们偏袒时南卿的时候,只有她帮我,陪着我,你呢?”
“我需要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陪时南卿,在担心她哭了,会对眼睛不好,担心她晚上会睡不着,失眠,所以你最没资格问这句话,也不配和澐寒比,更加不配说她任何不好的话。”
裴少卿颓丧的松开她的手腕,凌厉的眼眸满是悲伤,沙哑道:“淮芷,我们回不到过去了吗?”
“没有过去,何谈回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