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清明,一丝不舍都没有,宛若多一秒的婚姻存续都让她恶心透顶,他的心被撕扯着。
坠落在荆棘之上,怎么都摆脱不了的痛意,让他本来就苍白的脸颊更加白了一个度,隐约的还可以看到额间的冷汗。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如同当初和我结婚时一样的迫不及待,是因为他吗?”
沈澐寒见他还是如此,狂傲自大,把原因归结于他人,唇角微勾,讽刺道:“傅霆琛,我不是你,没你肮脏。”
“我与他清清白白,坦坦荡荡,没半点旖旎之情,不要把你的恶心附加到别人身上。”
“结束关系,只是觉得多一秒都是在恶心我,提醒我当初做了一件愚蠢至极之事。”
“你傅霆琛,不值得我浪费青春,飞蛾扑火的付出全部。”
“我所爱之人是明辨是非,不颠倒黑白,而不是自傲自负之人,年轻不知事,一叶障目瞎了眼。”
“所以你并非是我沈澐寒所爱之人。”
“希望你不要在因为一己之私,心里的偏执,把你的怒火和本能的残暴施加于我。”
“高抬贵手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