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熠铮也没过分掩饰自己的小心思,因为一般涉及钱,傅霆琛都不会计较,一般都会应允他。
萧熠铮眼睛一直黏在他抱的盒子,十分喜悦的催促:“走吧,走。”
一个萧熠铮就吵的他头疼,酒吧那种喧嚣的地方,他头要炸:“不去,回家睡觉。”
萧熠铮不死心的追在他身后:“你别那么无趣,怎么有你这样的,答应了还带临时变卦的。”
“你……。”
在傅霆琛鹰隼般锐利死亡凝视威胁下,最后是不是人几字,他艰难的咽了回去。
*
冷言枭从来没给女孩子易容,他觉得没什么,跟男人没什么区别,可是此刻他觉得还是有区别的,他此刻的心是不受控制的。
除了努力稳住的手,还有耳朵的燥热,让他还没开始,就已经在打退堂鼓。
沈澐寒看着他迟迟没有动作,看起来犹豫不决的,有些茫然的问道:“嗯,怎么了。”
但是她很快猜测是因为脸上的伤,因为确实有些为难,即使易容再出神入化,但是那么长的疤痕想要遮住寒很为难人:“是因为我脸上的伤盖不住吗?”
冷言枭被她轻柔的语调拉回思绪,惊了一下,有些窘迫,但是被他掩盖的很好,神色上看不出波澜:“啊,不是。”
“我只是没帮女孩子画过,不适应。”
对,很不适应,他会手抖,心跳频率也在加速。
沈澐寒还以为是因为疤痕的原因,难以想象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样呀,那你教我怎么画,我自己来画。”
冷言枭望着她抚摸着的疤,他没安慰过人,仅仅能说出一句,直白真诚:“你别自卑,我会为你治好脸上的疤痕。”
沈澐寒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道:“什么?”
冷言枭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你脸上的疤,不用担心,我会为你治好。”
沈澐寒听懂了,她低头轻笑:“我不在乎脸上的疤,这样挺好的。”
冷言枭有些诧异,女孩子怎么会容忍自己毁容而不伤心,而是觉得这样很好。
冷言枭不会揣摩他人的心思,但是她有恩于他,他会把她治好。
冷言枭在触碰到下巴的一瞬间,感觉有一股电流从的指尖传遍全身。
他从未觉得易容是如此煎熬的事情。
沈澐寒现在觉得她刚才有点口出狂言,她的手竟然无法抬起。
看出她的担忧和害怕的凝重,他细细解释道:“别担心,阿墨给你打了麻醉,暂时会没有知觉。”
沈澐寒差不多经常在医院,她深知自己多很多药免疫,对她没用,她茫然惶惑:“麻醉?”
“嗯,你对麻醉免疫,这是阿墨专门研制的,对你有用,你的伤口本是缝合好的,但是后面又溃脓了,怕弄疼你,所以给你打了麻醉,重新清洗缝合。”
沈澐寒一直来都是忍受着痛意来处理伤口,未曾想到有一天能有对她有用的药物:“谢谢。”
“处理好了,你换好衣服我们就走。”
沈澐寒望向沙发上的衣服,点点头:“好。”
冷言枭背影有些慌乱踉跄的走出房间,迅速的关上门,靠在门上,脸上的滚烫让他发怔。
祁墨一直在外面等着他,看到他奇异的举动:“你怎么了。”
冷言枭适合撒谎,心虚磕巴:“没事。”
“准备一下,我们等下就出发。”
祁墨望着他的背影,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
这是沈澐寒出狱后第一次没有很轻松,不用担心被傅霆琛找到,活在怕被他找到的阴影下。
只是她的手有些不好使,感觉有点废物,幸亏她没东西。
祁墨看到沈澐寒出来,望着冷言枭紧闭的房门,他挠着头:“你等一下,阿枭去拿东西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
沈澐寒知道如果没有他们,她就会死在那个雨夜,她没想到时南卿的保镖来的那么快,她没能力能与他们对抗。
可是她现在能给予他们的回报都没有,除了谢谢,她什么都没有。
“我没做什么,你要谢的话就谢阿枭吧。”
冷言枭为了报答她,与蒲寒琛他们为敌,以后再在一些事上肯定会有阻力,即便他考虑到了,他还是那么做。
他试图阻止,但是冷言枭决定的事,拼尽全力也会做到,最后他没阻止。
可是到了机场,发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傅霆琛为了拦住她,竟然在机场加设关卡,沈澐寒的心一抖,手心里都是汗。
冷言枭走到身旁,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压低嗓音:“别担心,相信我。”
沈澐寒对傅霆琛的恐惧,早已深入骨髓,可是此刻她不能慌,露出破绽连累冷言枭。
她回握住冷言枭的手,让他别担心,她知道该如何做。
蒲寒琛走到他们身边,盯着沈澐寒和冷言枭,刚想要询问就被打断:“寒琛,别查了,一起去喝酒。”
蒲寒琛越过他们朝着萧熠铮走去,打趣的望着他:“这么晚,你来找我就是约我喝酒。”
萧熠铮这人就是嘴厉害,什么都敢说:“不然呢?还找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