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就像只阴魂不散的恶鬼,时时刻刻的缠着她,现在他又在疯言疯语。
她一整天的好心情他一出现,全部都烟消云散,她要被他掐的生疼,她愤恨愠怒觑着他,“傅霆琛,你又想要疯什么。”
傅霆琛蓦然轻笑,挑眉的望向墨谦南,“你看,她都承认了,我在她就是疯子。”
墨谦南望着沈澐寒腰间的手,他眼里有一丝的愠怒,“傅少,人人都敬重,如此看来也不过如此,以威胁女人为乐。”
“你以什么身份帮她说话,男朋友,还是……。”
沈澐寒知道他后面会是怎样的污言秽语,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恼怒道:“傅霆琛,你给我闭嘴。”
傅霆琛倏然垂眸,墨眸深若幽谭,森寒瘆人,骨节分明,寒凉的手钳着她下巴,讥讽道:“沈澐寒,你胆子肥了,敢对我大吼大叫,记住你是我的阶下囚,没有自由的。”
傅霆琛不会顾及别人感受,只管自己发疯,她不想把墨谦南卷进来,她不需要别人替她做无谓的挣扎和辩解。
“墨先生,你先走吧。”
“这些事与你无关,你没必要为我说话。”
傅霆琛满意的放开她,半揽着她的腰,他心里有无名的怒火,揭开她的伤疤,曝露给别人而获取快感,先夸后损,“你不是觉得她长得美,气质独特,和吸引人。”
“那你就大错而错,她是杀人犯,本性恶毒,心如蛇蝎。”
“你要是喜欢她,你会被她吞得渣都不剩。”
沈澐寒很平静,眼里无风无浪,宛若他口中之人不是她,凉凉道:“你说够了吗?”
“不够的话,我来帮你说,就不劳你费心,昭告天下,人尽皆知,我坐牢,还手段残忍,心狠手辣,毒如蛇蝎,杀了你最爱的女人。”
“这下满意了,我亲自说,就不浪费你金贵的嘴再浪费口舌。”
沈澐寒因为今天不用看到她,就没吃药,此刻他的触碰就像恶心的虫子,爬满的每寸神经,他的气味在刺激她,她推开他,跑到一边的垃圾桶旁,呕吐起来。
被推开的傅霆琛,还怔愣着,看着她竟然又吐了,他阴鸷的睨着她,怒火中烧,她竟然又吐。
沈澐寒,你真是与众不同,好的很。
墨谦南走过去给她拍着背,傅霆琛看着他们郎情妾意,走过去,暴怒的抓起沈澐寒,“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沈澐寒扶着墙,拉着与他们两人的距离,认真严肃的看着傅霆琛,虽然惧怕他不按套路出牌,但是她必须镇定,“记得,但是今天是个例外,是你让我休息,因此是你来触霉头。”
“你不能伤害他。”
傅霆琛阴沉沉看着她,随性狂妄,不守信用,还如此厚颜无耻,“伤不伤害,由我说了算。”
“你吐,继续吐,我看着你吐。”
沈澐寒看到他,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就克制不住,“离我远点。”
傅霆琛不但没有松开,还恶意的朝她靠近,得意的挑眉,“给我忍住,不是看到我就吐吗?”
“我想看看为了你的人,你到底是能吐,还是能憋。”
沈澐寒捂着嘴,星眸猩红,朝着他摇摇头。
傅霆琛就是坏到骨子里,把她的手从嘴边拿下来,禁锢着不让她动,邪魅的盯着她。
沈澐寒憋的眼泪都挂在眼角,她掐着他的胳膊,指尖陷在他的肉里,使劲的踩在他的脚上,摆脱他的束缚,她踉跄的扶着墙,看着还在原地的墨谦南,她暗哑的说道:
“墨先生,你先走吧。”
墨谦南有些担忧的看着,傅霆琛是怎样的人,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从不会对付女人,可是他今天见到的傅霆琛竟然如此残忍,“可是你……。”
“我没事,谢谢你。”
傅霆琛看着手上的指甲印,还有鞋上的脚印,看着沈澐寒自己吐的要死,都危如累卵,还有心情关心别人,他直接拽起她手。
沈澐寒想要甩开他,但是怎么都甩不开,他就宛若黏皮膏药,死死的黏着,甩不掉。
傅霆琛捏着她的下巴,吻在她苍白的唇上,沈澐寒挣扎的动作停止,怔愣在原地,反应过来,使劲的推搡他,可是他就是铜墙铁壁,巍然不动。
墨谦南眼眸一凛,怔愣在原地,没想到傅霆琛竟然如此恶劣。
傅霆琛松开沈澐寒,仿佛早已预料她会删他巴掌,握着她的手,把玩着,就想在调情,宛如小情侣般。
甚至更恶劣,傅霆琛挑衅的望着墨谦南,“我敢吻她,你可以吗?”
“即便你对她有好感,也死了这条心。”
“我扔了东西,也绝不会给其他人。”
“她这一生到死我是我的囚犯。”
傅霆琛心里更加恶心,觉得身上有虫子在爬,她奋力的推开她,跑到卫生间,黄疸都吐了出来。
捧着水使劲的搓着嘴,唇上渗出血,她就像感觉不到,发疯般的使劲搓,感觉怎么都搓不掉,他的气息还是萦绕在鼻尖。
看到洗手液,她挤在手里,覆在唇上就狂搓,清洗一遍又一遍,捧着水开始漱口。
但是身上还在很痒,她从医院跑出去,找到要饭,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