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潋滟着秋水的星眸一黯,这就是她今后每天重复的人生吗?她还能走出这里吗?她根本就没有和傅霆琛抗衡的资本。
蒲寒琛见她明明怕的要死,还故作镇定的往下看去,因为是晚上才开始,他转身离开。
傅霆琛看着面前的文件不停的出神,都快两小时了,他一份都没看完,烦躁的扔在一旁,拿起手机,盯着那个号码出神。
那个号码是从前沈澐寒使用过,他一直没把这个号码注销,他不知道为什么要保留这个号码。
好像只要抓住它,就多了一份能抓住沈澐寒的保障。
林屹走进来,他像是心虚的把手机翻盖着:“她有抗拒或者挣扎吗?”
“没有,她很平静。”
确实很平静,被人掌控着生死,想要挣脱束缚也无济于事。
傅霆琛紧握着手机,平静,很平静,连一丝的反抗都没有,她现在宁愿死,也不求饶吗?
这不是他最想要看到了,可是心却像是空了一般。
夜晚,沈澐寒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恐惧侵占着她的脑海,这里她观察很久,设计很严密,根本逃不出去,表面望去与Princess无区别,可是她错了,到处都有人坚守。
时间越来越近,她的心就越来越乱,难道她今天就要栽在这里了吗?看着梳妆台,她神色一凝。
外面的人敲了敲门,语气不耐:“好了吗?”
沈澐寒神色平静的拉开门:“好了。”
女人把她上下打量一番,不满抱怨:“磨磨蹭蹭的,耽误时间。”
“抱歉,我不是故意。”
女人见她维诺,真诚的道歉,惊诧地睨了她一眼,见她乖巧,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好意提醒:“等下到包厢什么都不要说,听客人的吩咐就好,特别是别反抗他。”
沈澐寒跟在她后面,看见那些猥琐打量的目光,她内心泛着恶心,但是眼下逃不了,她只能随机应变:“谢谢。”
当门推开的一瞬间,沈澐寒望着隐在溟蒙光线里阴魂不散的男人,她心里浮现的想法,就是想要转身离开这里,可是她又不能逃,只能漠视他,进入包厢。
傅霆琛目光全程没有任何避讳的落在她身上,望着一身白色衣裙,拘谨而单纯,却是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欲和保护欲。
即便是四年的牢,也没让她黯然失色,他的目光循着她手腕丝带望去,眸色一黯。
沈澐寒不知到傅霆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许是想看她臣服于他的屈辱而无能为力,也许是看她为了苟活而狼狈不堪混迹在糜烂的风尘里。
不论是哪种,都是他傅霆琛喜闻乐见的结果,因为羞辱她的目的达到了。
裴少卿见到沈澐寒的瞬间,下意识的朝傅霆琛望去,他端着酒杯,漠然着浅酌着,彷佛与他无关。
包厢里的人从未见过如此绝色之人,如不染尘世的清莲,清雅瑰丽,美得遗世独立,勾的人蠢蠢欲动。
对沈澐寒垂涎欲滴的男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去,站在沈澐寒身边的人推了她一下。
沈澐寒十分抗拒男人的靠近,特别是对她存了觊觎猥琐之心的,但是还是不得不挪步在他身边坐下。
沈澐寒刚坐下就被揽在怀里,她拦住在她腰间作恶的咸猪手,心里一阵反胃,望着男人冷却的脸色,她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男人顿时喜笑颜开。
男人见沈澐寒那么识趣,也不计较她躲开的那一下,反而猥琐的淫笑:“你真坏,不过我喜欢。”
“我带着美人失陪了。”
他这句话出,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打野战,赵家公子最喜欢干的事。
但是傅霆琛才是最权威的人,赵家公子和其他人打完招呼,特意询问傅霆琛:“傅少,可以吗?”
“随便,记得玩够了,把人送回来,让其他人也享受,享受如此绰越天资。”
得到应允的男人笑得一脸谄媚:“一定。”
沈澐寒虽然恨不得啖他之肉,饮他之血,但是在他随意践踏,折辱,薄情轻贱中,她坚硬如冰的心,瞬间破碎渣,阵阵的撕裂之痛在撕扯着。
果然爱过一个人,要很长的时间来把他祛除自己的世界,可是这个过程真的很痛,撕心裂肺的痛让她麻木。
沈澐寒被男人迫不及待的推进一个暗黑的包厢,望着那些工具,她明白了,傅霆琛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傅霆琛是要把她推向深渊,男人关上门,猥琐的朝她靠近。
沈澐寒眼疾手快的躲开他的咸猪手,紧张的假笑:“你等等,时间还很长,我们慢慢玩。”
男人搓着手,视线在沈澐寒的身上游离:“你想怎么玩?”
沈澐寒见他慢慢地上钩,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我们来猜拳,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喝一杯酒,然后最后脱光了,我们就开始春宵一刻,怎么样。”
赵世嘉见沈澐寒朝着他暧昧的眨了眨眼,思索了一会儿,立即缴械投降:“行吧。”
“那我们开始。”
沈澐寒开始跟他划拳,沈澐寒摸透了他笨拙的出拳顺序,慢慢地赵世嘉身上的衣服只剩下里衣,沈澐寒慢慢地朝着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