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买的?
师爷见陆鸣表情不悦,附身道:“先生,能不能说详细点。”
“简单来说,就是赔钱。营养费,精神损失费都折现!”
嘶……
文县令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瞬间两人出奇的安静,愣在了原地。
文县令更是身子向后退了退,一手扶在墙上,就差喷口老血。
本想让陆鸣给说说情,少个万把两白银,这可倒好,又请了个祖宗回来。
“文大人很为难?”
此人定和那钦差有莫大的关系,得罪不得。
不生气,不生气。
文县令定了定神,强行挤出了一个笑脸,试探的问道:“这要赔多少钱哦?”
“一…万…两…”
陆鸣拉长了声调,却见那文县令面如土色,牙齿几乎咬的能滋出火花来。
“一万两就不必了,文大人爱民如子,清廉有加,那就赔五千两吧!”
文县令神色慌张,又向后退了一步,“五千两?这这这……”
师爷见此情形,脸色一沉,厉声道:“小友这胃口未免大了些!”
陆鸣将双手背在身后,跨出大堂,站在台阶之上,回头看着师爷说道:“恐吓?那就让那几个闹事的出来联同师爷,我再给他们来上一拳!”
接着对着门外的大黑,大声问道:
“是不是把你吓到了?”
哞!
“晚上做不做噩梦?”
哞!
“五千两多不多?”
哞哞!
问完,回头看向文县令和师爷,“你们听见了?我没有半句虚言吧?”
文县令一脸窘迫,想要开口却欲言又止,只能低着头,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哦,忘了说,这五千两算那严公子头上!我分文不取。”
陆鸣虽然不知文县令和严公子交谈内容,但看文县令几次都欲言又止,定是畏惧那严公子,而有求于自己。
只是刚得的身份,暂时还不能暴露。
文县令闻言,赶忙起身,“既然这样,那也只能如此了,送先生……”
“文大人请我来,不留我吃饭?”
“本官公务繁忙,先生请自便!”
陆鸣前脚刚走,文县令脸涨的通红,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大骂道:“一丘之貉,一丘之貉…马上安排人去报告刘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