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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先生急了(1 / 2)

“季明宗。”

“你把门打开,”季澜站在玄关后,拉着厚重的大门,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

拍门声从里传到外。

9月23日,传统节日的秋分。

这日凌晨四点,兰庭别墅的山林间起了一层薄雾,给这座别墅平添了一丝沉暗朦胧。

院子里,男主人长身而立,指尖香烟一根接一根落地。

满身沉郁的气场仿若融入了这场夏日的薄雾中,诡异又清冷。

“看着,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她出去。”

严会欲言又止,有些话不敢说也不能说,微微颔首,吩咐其余保镖。

再回首时,脚边一地烟头,门口疯狂叫嚣着的人似是累了,没了声响。

兰庭的夜,漫长又危险,二人的关系被撕裂开,无论是摊在阳光下还是月光下,阴或者阳,都有人难以接受。

烟头落地,季明宗抬脚碾灭,眉眼间的疲倦掩不住:“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还在查,当年县里前后一个月生过小孩儿的产妇总共两万三千人,现在查了一万二,还剩一些。”

“加大力度,”季明宗嗓音低沉:“尽快。”

严会点头,他知道,先生这是急了。

这事儿吩咐下去两个月,一直稳步进行,怎地今日季家这一遭出来,他就开始慌了?

无非是想帮季澜脱了季家这层华贵的外衣,替她找到亲生父母。

好让他们这种道德沦丧的关系恢复正常。

天色蒙蒙亮,蔓英处理好猫,小心翼翼上楼,见季澜穿着一身白色裙子,脚心血迹干涸,披散着凌乱的长发靠在门口,整个人宛如被抽走了魂魄。

小心翼翼走近才发现,她靠在门口睡着了。

迟疑片刻,轻轻伸手握住季澜的胳膊,想将人挪到屋内,不曾想。

指尖刚碰到人,坐在地上的人如惊弓之鸟般清醒,伸手猛拉屋门。

试图打开门,却发现徒劳。

“季明宗呢?我要见他,”季澜一开口,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你跟他们都是一伙儿的,织了一张大网将我困住,看我在里面挣扎,而你们站在外面当看客。”

蔓英被骂的低垂首,眼帘散了点水花出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季小姐,我只知道先生姓季,别的就不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先生不让说,”蔓英回应,无奈开口:“季小姐,我只是个照顾人的阿姨。”

季澜靠着玄关,一脸颓废。

是啊!她只是个阿姨。

而她,只是个摇尾乞怜抱大腿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季明宗跟前叫嚣。

怪她,傻!

求财就求财,管他三叔四叔五叔的。

可人一旦动了情,理智崩塌起来如山倾倒,她实在难以控制。

季明宗做事,又绝又狠,让她呆着反省就绝不会给她联系外界的机会,收走了她的手机,屋子里的通信都被他掐断了。

9月24日,季宏义跟邓宜随唐家在南城处理事务,未归。

老太太在医院。

季澜躺在兰庭别墅滴水未进。

这日,京港从财经报到娱乐报的新闻版面全是季宏义出口药起火灾之事和季老太太住院一事,至于季澜跟唐家,市面上半点风声都没有。

夜晚,京港沿江茶楼里,季明宗夹着烟站在阳台面江而立,江面赫赫寒风吹过,将他贴身的衬衫吹起弧度。

“看新闻了吗?这季家是不是要凉了?”

“哪有那么容易?不是还有恒立吗?季老太太那般狠角色,只要不是昏迷不醒或是死了,季家永远都有翻盘的机会,我可是听说,她这些年手中握着不少显赫的把柄。”

“你说,季家要是垮了,季澜是不是就自由了?”

“她现在不也是自由的?”

“自由什么啊!”女人反驳:“我听季柔柔说,季家想推她出去联姻,还是南城那种地方,对方即便是南城权贵,跟京港对比起来,那也是流放啊,季家真为了她好,怎么着都该在京港给她寻门亲事。”

“留在京港,宴庄、她、季柔柔,你想想合适吗?不说邓宜容不容得下她,就是宴夫人也会想办法收拾她,都开公司了,为难她还不是那些人一句话的事儿?”

“上头嗒嗒嘴,下头跑断腿,跑着跑着公司就垮了。”

包厢之间被风干的竹子拦住,形成了一道屏障。

季明宗屏息凝神听着身侧阳台的对话。

一根烟,被风吹完。

赵嘉淮推门进来时,见人身形萧索,颇有些落寞,疑惑的眼神落到严会身上,后者无声启唇,丢出三个字:“季小姐。”

赵嘉淮放轻脚步凑到严会身侧,轻声询问:“掉马了?”

严会一脸沉重点了点头。

“我就说,迟早的事儿,他忧愁什么?”

“季小姐无法接受。”

赵嘉淮点了点头,心想,搁谁谁能接受睡在自己身侧的人是自己三叔?

“真当所有人跟他一样强大到变态呢?”

“叨叨我的时候不能避着点?”阳台上,季先生缓缓转身,幽沉冷肃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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