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门宴(1 / 2)

季明宗这顿午饭,胃口不佳。

临了让季澜收拾东西时,还剩大半。

季澜凝了眼餐盘上的饭菜,有些忧心:“不多吃些?”

“没胃口,撤了。”

男人语气强势,季澜不做挣扎,有种过分自觉的感觉。

“季澜,”她放完东西洗完手进来,季明宗如鹰似虎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盯着她,让人无法挣扎。

“来。”男人伸出手。

季澜将掌心递过去。

后者用了巧劲,直接将她扯到了病床边:“陪我躺会儿。”

“这是医院,”要不要注意影响了?

“怕什么?”季先生顺嘴问:“又不干什么荤事儿。”

季澜被人勾着腰躺上床,知道自己挣扎不开,索性踢掉鞋子躺在人身侧。

昨晚没睡好,脑子浑浑噩噩的,需要补觉。

呼吸逐渐匀称落在季先生胸膛时,他伸手将人往怀里按了按,温和的询问声在她头顶响起:“怎么想起来买股票了?”

“缺钱了。”

“缺钱还买股票?”这是什么脑回路?

“搏一搏,万一单车变摩托了呢?”

“不怕被套?”

“左右我买的是丰明资本的股票,被套了你也不会不管我死活。”

男人闷声失笑,他很吃季澜这种小性子,大抵是刻板人生中难得遇到一个满身逆骨的人:“万一我不管呢?”

“大不了穷的没饭吃了,我拿个破碗天天去你公司门口敲。”

季先生笑意爽朗:“倒是你能干出来的事儿。”

“澜澜,”呼吸相近,交错而起,季澜明显感觉到了季明宗身上的滚烫,撅着屁股想往后挪挪,被人摁着腰拉近。

且低沉问她:“例假走了吗?”

“明总,这是医院。”

“恩,我知道。”

“知道你还想?”

“不想,但是需求需要解决。”季先生握住她的掌心钻进被子里。

近乎是瞬间,季澜瞌睡全无。

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人摁住肩头,轻哄着干了一场大事。

病房里的新风系统吹不散满屋子的情欲味儿,季澜羞于脸面,怕稍后进来的人知道,连滚带爬的起来开了窗。

问医生要了消毒水,满屋子洒了一遭。

下午三点,严会带着医生进来安排季明宗出院事宜。

季澜惊讶于这人来去匆匆:“痊愈了?不多住几天?”

“忙。”

“忙也没命重要啊!”

严会颇为赞同的看了她一眼。

显然,他也这么想,但不敢说。

季明宗拔了手背上的白色胶带,背对着季澜往身上套衬衫,见季澜眉头紧锁一副要较真儿的样子,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我得努力工作啊,这样季小姐的单车才能变摩托。”

“你比摩托重要,”季澜接话。

季明宗一愕,望着季澜的目光定了几秒,正了正身子将人搂进怀里,低头轻吻着她:“澜澜,情话张口就来?”

季澜抿了抿唇,不吱声儿。

季先生半哄半劝:“下午约了访谈,不能推。”

.............

“如何?”季家庄园里,舒文一早就带着佣人忙碌着。

九月中秋,天色渐凉,山顶上温度比山下要低几度。

贵客来访,从屋子到院子无一处不是精心布置过的,可见老太太对今夜的重视。

“说过了,会来。”

“明宗呢?”老太太问。

舒文闻言,有些为难的望了眼老太太:“三爷没接电话。”

“住处也没人?”

“去过了,说是搬走了。”

老太太神情一紧,情绪瞬间紧绷:“搬去哪儿了?”

舒文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季家关系行至这个地步,多半是要撕一两张牌的,老太太掌权把控着恒立,不给三爷,往后就相当于没了这个儿子。

可若真这么没了,老太太心有不甘。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心里多少是惦念着的。

“这老三,一点家族情义都不念。”

舒文不敢吱声儿。

七点,季家人陆陆续续上山,连带着来的,还有宴家。

季澜车子停在庄园院子里时,余光瞥见熟悉的车牌号,眼神微微压了压。

宴庄也在?

老太太今晚唱的是哪出?

舒文喜笑颜开的将她引进去,身影出现在客厅时,屋子谈笑风生的众人瞬间止住言语,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她身上,行起了注目礼。

众人都在无声告诉她身份的尴尬。

唯独老太太佛口蛇心的朝着她招了招手:“澜澜,来。”

老太太发话,众人有意见也不敢说。

谈笑间还得抽出时间来夸她一两句。

七点半整,唐家人上山,四五辆车停在院子里,辉煌气派,为首下来的是唐家老爷子,杵着拐杖,精神烁烁,全然看不出八十来岁了。

人迎进客厅,季澜知道了。

这场鸿门宴,什么来头。

宴庄担忧神色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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