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
杨厂长一脸庄重地说:“还有一件事儿,我就一并提了。”
“何雨柱同志,早就和娄晓娥离了婚,也早跟娄家划清了界限,是我们队伍里最纯洁的同志。”
“我不希望今后再听见有人议论,说何雨柱和娄家有什么瓜葛,这是对我们好同志的诋毁,是极端的偏狭思想,怀疑他,就是怀疑咱们特设小组的纯洁性。”
何雨柱吃了一惊,抬头望了望杨厂长。
这不是事先排练好的剧情。
不过,似乎也无妨了。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家里桌椅横七竖八,一片狼藉。
何雨柱静静地望着。
“你别怪我自作主张,马上就要调查了,有的事情,该断不断反受其乱。
杨厂长拍了拍他的肩,叹了口气:“小娥走了,你的婚也离不成,这样声明一下就行。”
“没事。
何雨柱微微摇头。
“那好,你先收拾收拾家,我先回去。”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何雨柱静默了一会,对这突如其来的宁静有些不适应。
又莫名感到,
或许一个人也不错。
难怪现代城市里,单身汉这么多。
连多喝热水的关怀都省了。
后院许家。
许大茂一脸后怕,
“居然什么都没搜到,刘光天那‘一号令’的消息,他还赌咒发誓的说二大妈一直盯着,幸好我没瞎掺和,不然今天也被带走的就是我了。”
“那东西也不能说完全没了。”
许父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炫耀道:“二大妈只是有点笨,只盯着大包看;时间这么久,傻柱哪怕每天只拿一点点,也早转移别处去了。”
许大茂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只要找到了藏的地方,就能举报傻柱了?”
“你怎么还是不动脑筋。”
许父没好气地说:“没听杨主任说吗,以后举报前要审查举报人,就你这有前科的,举报等于自首,这事儿你别掺和了,找别的机会,反正时间还长,总会有机会的。”
“我听你的。”
许大茂一副受教的模样点头,神情里带着点无奈。
“现在的轧钢厂这么厉害吗?我刚偷着去看热闹,听院子里的人议论了不少。”
“别的不说,在这一带,它确实厉害。”
许父赞同地点点头,语气复杂:
“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我们这片的安宁,多亏了轧钢厂;轧钢厂最厉害的就是不讲理,这可是远近闻名;
“不论是谁在这里惹事,一经发现,工人民兵队和女子巡逻组马上出动,两边都带回厂里;
“也不问缘由,先关上几天再说,之后要么交给上级,要么送回街道。”
“这样也行?”
许大茂惊讶道,奇怪地说:“这不是抢别人的功劳,摘别人树上的桃子吗?人家费那么大劲,能乐意?”
“不管你乐意不乐意,到了轧钢厂的地盘上惹事,轧钢厂肯定不乐意,好几千工人呢,不讲理的威力就在于此。”
许父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得意地说:
“而且这还不算啥,想当初,咱们昂首挺胸,在附近的街道上边走边唱学习歌曲,那才叫威风,不管是谁,都得绕道走;
“现在不行了,轧钢厂开工了,只剩下工人民兵队和女子巡逻组在街上转悠;
“特别是女子巡逻组,都是咱们轧钢厂里一些强悍的女工;
“我告诉你,要是你在街上碰上了,给我安分点,眼睛也别乱看;
“你要是盯着街上的女人多看几眼,那就是耍流氓,动机不纯,发现了就直接带走,关厂里饿你三天。”
许大茂低头,含糊道:
“你放心,我懒得看。”
“你得牢牢记住,别跟以前似的,油嘴滑舌,见到个女的就不会走路了。”
许父严肃地叮嘱道:
“你要是落到女子巡逻队手里,那些个泼辣的娘们儿,可不会手下留情。”
食堂里。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大家等着下班,正闲聊着。
于莉好奇地问:“岚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没人为你介绍对象啊?”
“哎...”
刘岚叹了口气:“倒是有人介绍,可我不好嫁;
“你想,我要是嫁人了,我们家那么多人,不就少了一份工资,日子不更难过;
“结了婚,我的工资要是继续补贴娘家,男的肯定不乐意;
“我要是不补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弟妹挨饿吧;
“总之,结婚就是麻烦事,免不了争吵,想想都觉得心烦,过几年家里条件好点了再说吧。”
于莉看了她一眼,打趣道:“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马华...”
“别胡说,人家马华有对象了。”
刘岚不耐烦地打断:“再说,我也看不上马华。”
“我又没说马华,我是说...”
于莉凑到她耳边低语...
刘岚脸颊微红,气得捶了她一拳,“你再胡说,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