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哭了起来。
这时候的冯秀才开始后悔自己当时不肯屈服,不愿意交出东西,导致那些人直接动手抢了。
冯秀才是读书人,没什么力气,被人打的时候还是曲式护着他。
“爹,娘会好起来的!”冯良同样难过,但不得不安慰父亲,他现在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即便他心里慌乱又痛苦,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让他的整个世界观翻天覆地,他都不能表现得脆弱。
因为他要是倒了,这个家真的会垮了。
冯良的妻子在床边照顾曲氏,冯家唯一的五岁小子紧紧抓着衣角,安静地依偎在他娘的身边。
“奶?”徐宁再次醒来已经黄昏,日落西山暮色沉沉,天边还挂着最后一丝余晖。
夕阳把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洞穴里徐老爹还在做最后一个凳子的收尾,徐老太则拿着锅铲搅动着锅里的菌子和骨头。
食物的香气开始在空气中蔓延,徐宁咽了咽口水,发现徐老太没听见她的喊声又喊了一遍。
这次徐老太隐约听到了徐宁的声音,扭头往徐宁那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