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每天中午的午饭还合适吗?”
李木成突然想起了午饭的事情。
“呵呵,李采购,午饭很不错,大家都吃的挺好,每人三个大窝头,都吃得饱饱的,大家都说你仁义。”
武师傅见他提起午饭,马上就笑了起来。
虽说李木成定下的午饭,并不能让大家都吃到撑肚子的程度,但基本都是吃饱了的,还有人偷偷省下一个带回家呢。
就这年月,能吃上这么饱的饭,大家都很知足了,所以干起活来也特别的卖力。
二人一路闲聊着下了楼,又往天井那个位置走了过去。
正好阎埠贵下班回来。
“小李,你等一下。”
阎埠贵停好车,走了过来。
“我之前看武师傅他们在天井那个地方动工,你这是已经把那里租下来了?”
之前李木成下乡后,阎埠贵见有工人在天井的位置挖坑,还特意过来问了问武师傅,是个什么情况。
武师傅就说那是房屋修整的一部分,还说李木成已经把天井位置也租了下来。
易刘阎三人知道后,这次都沉住了气,并没有立即阻止工人们施工,他们都打算等李木成回来后,问清楚情况再说其他。
毕竟之前西厢房租房合同的事儿,可是把刘海中闹得灰头土脸的。
“对的,三大爷,我之前就找街道办把天井那块给租下来了。
因为我看那块地也没什么用,一直空着,不如我租过来,把它使用起来,也算废物利用了。”
李木成简单解释了一句,还掏出了天井位置的租赁合同。
阎埠贵接过去仔细看了看,确定是街道那边出具的真实合同,语气就缓了下来。
“你有租赁合同就好,你也知道,咱院里的公共区域,照说是属于国家的,人民的,也是我们院里所有人的。
不可能,也不允许任何人私自占有,所以我们也想搞清楚租赁的真实情况。”
“那肯定的,搞清楚一点是最好的,你也知道我是最为奉公守法的,肯定是不会贪公家的一分一厘的便宜,你就放心吧,三大爷,我肯定不可能乱来的。”
“你,我还是了解的,我也只是要确定一下,也好给大家伙儿一个交代。
对了,小李,你这天井挖深坑干什么呢?准备做个厕所?”
阎埠贵一边问,一边跟着二人走到了天井边上,看着三个工人在坑里不停的劳作,坑已经被挖下去有五六米深了。
工人们挖的时候,并没有将整个天井掏空,在边缘还是留有一定的余量的,以免影响旁边房子和围墙的地基。
“嗯,我准备做个洗澡的地方,这样在家里洗澡也方便一点。”
李木成并没有直接承认厕所的问题,但也没有否认,而是说起了洗澡的地方。
现在京城居民住的地方都很紧张,洗澡基本都是去澡堂子,在家里根本就没条件洗澡,最多也就是擦拭一下身体而已。
阎埠贵听了他的话,确定了他是要做厕所,随即就提出了自己的担心。
“小李,不是我对你的做法有意见,你在这里弄了个厕所,恐怕味道挺大的吧?咱们院里人可是会有意见的。”
李木成见他有这个担心,便把自己厕所的防臭设计给说了一遍,末了还做了个保证。
“放心吧,三大爷,要是真有臭味,我家肯定是最遭殃的,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把这个坑给填了。”
阎埠贵虽然见他这么坚定的保证,但也不确定他的做法是否有效,只是一时半会又没有合适的理由来阻止,只能等以后厕所做好之后再说了。
虽然他对李木成的做法有疑义,但他也挺佩服李木成的想法和魄力,租下这么个天井,仅用来做厕所和洗澡的地方。
同时他也很羡慕,李木成以后就不用去外面的公厕遭罪了。
阎埠贵的东厢房那边也有这么一个天井,之前他听说李木成租下了天井,本也有租下来的念头。
后来他又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那个位置拿来做房间太小,像李木成这样用来做厕所呢,又不划算,所以就放弃了。
阎埠贵就是这么一个不太舍得投入的人,算计太多,但很多时候又没算计到点上。
三人就着这个天井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四合院的人们都陆续下班回来了。
刘海中先回来,他看见了李木成,倒是没有马上就发火质问,估计也是被李木成怼了几次,长记性了。
阎埠贵怕他又跟李木成起争执,便主动迎了上去,给他解释了一下天井租赁的事情。
刘海中听完他的话,跟他随意聊了两句,又看了两眼天井这边,就马着脸回家了。
“呵呵,这个老刘啊,性子就是这样,他主要还是为了大家着想,没啥坏心的,小李,你别放在心上。”
阎埠贵见刘海中走了,还专门替他解释了一句,他可是知道李刘二人的矛盾的,此时他并不想让这种矛盾加深。
李木成对阎埠贵的解释,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他可是知道,风暴来临的时候,这刘海中做的恶有多少,根本就不是阎埠贵说的为大家着想。
“呵呵,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