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倒也是这个道理,可是,别人在外面风言风语的传,我问洛南一,他又总说我多管闲事,他越是这样,我就越生气,越想收拾那
个女人啊。”
宁姜笑了笑,没做声。
海安朵努嘴:“宁姜,你又笑什么呀,我怎么总觉得,你这笑容好像是在嘲笑我呢?”
宁姜摇头:“当然不是,我笑你心无城府,有什么就说什么,这样很容易得罪人的。”
海安朵郁闷,抱怀道:“可不是吗,刚刚洛南一似乎就被我气的不轻。”
想到刚刚洛南一愤怒离开的背影,她纳闷的问道:“你跟他说什么了?”
她哼了一声:“我就说,那个女人一看就长了一张狐媚子脸,专门扮弱勾引人的。还问他是不是缺心眼儿,连这点儿把戏都看不透。”
宁姜其实挺惊讶的,这个海安朵,看似单纯,可看事情,似乎却很通透。
“你怎么会觉得,她是在扮弱势呢?”
“多明显呀,那么多记者在拍照呢,她瞎呀,知道自己狼狈,就不会绕条路走吗?我打听过的,洛园又不是只有一个门能走。”
宁姜呼口气,所以说呀,女人缜密起来,都像是福尔摩斯。
男人蠢起来,都像是傻子。
洛寒商也一样,他不也没往歪处想吗。
海安朵是越想越气:“宁姜,这事儿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