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没把她们的酸言酸语放在心上,妒忌使人面目丑陋。
芮钰速度很快,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滴着水,夏桑做的麻布衣服,他没舍得穿,让小雌性代为保管,周身只套了条黑色兽皮裙。
本就皮肤白的发光,黑白强烈对比之下,衬得他更加身形修长,美人如玉。
夏桑没有理会雌性们艳羡和极度的目光,顾自掏出条干净的兽皮,细细擦拭着他的头发,眉眼间全是温柔和认真。
“好想做族长的头发啊!”
柴衮呢喃出声。
“好想做小雌性手上的兽皮啊!”
舒语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小声逼逼。
擦完头发,夏桑拉着芮钰坐在铺好的兽皮上,目光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还好,没有伤口。
将头枕在大腿上,仰头望着夜空一眨一眨的星星,渐渐有了些许困意。
芮钰垂下蓝眸,目光温柔,手指慢慢理着夏桑有些凌乱的长发,见她呼吸绵长才垂头在她白净的小脸上轻轻啄了一口。
看的雌性和雄性们倒吸一口冷气。
结契的拉着自己的雌性匆匆进了丛林,半晌没出来。
夏桑在野外睡不安稳,这是上辈子留下的后遗症,因为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丧尸会来袭。
为了自保,她养成了眯半小时醒来看看的习惯。
不过这次她是被憋醒的,想要如厕。
一整个白天没解决内需,有些憋不住了。
“桑桑,你去哪?我陪你!”
陌生的丛林,野兽数量众多,芮钰不放心夏桑一人乱走,见她起身,下意识跟上。
夏桑白净的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面颊烫的惊人,被人围观上厕所这种事,她两辈子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呢。
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双手紧紧捏住衣角,有些难以启齿。
她伸手拉低了芮钰的脑袋,踮起脚附在他耳朵上,悄悄诉说了自己的需求,说完后,捂着滚烫的脸颊,目光定定看着他。
芮钰表情有一瞬不自然,不过很快恢复过来,压低声音道:“丛林太危险了,蛇虫很多,我不放心!左右蛇兽人听力差,你放心!”
说完,脸红红的,局促的站在夏桑跟前,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夏桑噗嗤一声笑了,“好,我们是最亲密的人,哪还有你没看过的?”
有了芮钰的陪护,夏桑安全感爆棚,下意识往丛林深处多走了几步,找了个空旷的地,蹲下释放体内多余的身份。
哗啦啦的水流声,让她有些无地自容,脸红成了猴屁股。
解决完内需,被芮钰牵着慢慢往回走,碰上好几对在唧唧歪歪,干着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
握着自己的大手紧了紧,夏桑只觉得嗓子发干,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恨兽人过分开放,都不知道往里走走,避着点人吗?
转头看到芮钰一脸的禁欲,心底的热情忽然沉到了湖底,逼的她瞬间清心寡欲了。
“什么时候,你能像族长对他的小雌性一样温柔多好!”
“你也没有族长小雌性那么漂亮啊!”
“闭嘴,别让我知道你对别的雌性有什么想法,否则,哼,你懂得!”
“别说这些扫兴的话,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族长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不信,你试试!”
“死样!”
……
两人打情骂俏没打算避着人,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夏桑尴尬的脚趾抠地。
脚下步子飞快,火速躺回兽皮上,趴着装死。
趴了会,恢复平静后,夏桑困得眼皮直打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有芮钰在身边守着,她一觉到天亮。
“不好了,族长,舒语和巫娜不见了!”
凝秋脚步踉踉跄跄跑了过来,差点摔在地上,眼神充满了不安和无助,声音又急又惊。
芮钰把夏桑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才腾的站起身,“什么时候发现她们不见的?”
冥蛇族年轻的雌性就这十来个,每一个都十分珍贵,丢失一个也是族中不可承受之重,更何况一下子丢失了两个。
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乎想象,芮钰死死捏着手指,脸色微微扭曲,眼神中闪过一抹狠戾,巫娜,又是这个坏雌性,早知如此,哪怕坏了族里的规矩,他也要弄死这个害群之马。
凝秋沉思片刻,“昨天舒语跟巫娜吵架之后,下半夜被巫娜叫了出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雄性们全部围了上了,“族长,我们找过了,不在附近!”
“族长,怎么办?我们现在去追吗?如果浪费时间在这上面,就赶不上交易大会祈福仪式了!”
芮钰额头青筋暴起,从牙缝挤出三个字:“给我追!”
“是!”
他一把拎起夏桑,跟拎小鸡仔似的,甩在自己身上,冲了出去!
夏桑被颠的七零八落,头晕想吐,为了不耽误芮钰寻人,硬生生忍着,连异能都用上了,稍稍缓解,手心死死握着藤蔓,一旦被甩出去,她便会利用藤蔓把自己送回来。
这是一场你追我藏的持久战,整整一天一夜,起初雄性们还能靠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