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不乐意了,“堂妹,你那么多兽夫,不也还没怀孕?哪来的脸说我?”
“你……夏桑,你少胡说八道,我阿母说雌性太早怀孕会伤了根本,让我们用避孕草……”
夏茵没说完,想到什么,连忙捂住了嘴,见没别人听见,又解释了一句。
“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易怀孕!”
“武泗,只要你回心转意,我愿意为你生一窝小狼崽子!如果你同意,第一个为你生也行。”
夏桑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这是终于发现了武泗的好,跟她搞起雌竞来了?
还是单纯的不想她好过?
亦或者二者都有?
她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无力,易地而处,如果她是武泗的话,说不动摇是假的。
毕竟兽世雄性对子嗣非常看重,雄性年轻的时候,或许有使不完的精力和力气,等老了,体力下降的厉害,年轻时留下的暗伤又极易爆发,活着都难,更遑论打猎,这个时候子嗣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他们只要从嘴里省下口吃的,就能救活一个老雄性。
所以没有哪个雄性会愿意在子嗣方面让步,武泗应该也不例外。
夏桑脑海中混乱一片,仿佛两个小人吵得不可开交,一个说武泗跟你相处的这么合拍,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另一个反驳说武泗曾经跟夏茵相处了那么久,肯定是有感情的,而且夏茵摆出的条件那么丰厚,是个雄性都会动摇,动摇的雄性不要也罢,不及时止损,沉没成本只会越来越高。
夏桑居然可耻的觉得后者说的很对,及时止损,才不会越陷越深。
她忍不住后退一步,说不出的心酸,是她强求了,以为武泗愿意给她当奴隶,就会一心一意只为她而活,不会轻易被利益蛊惑。
却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武泗可能只是为了跟夏茵赌气,才宁愿选择当奴隶,用事实证明一个道理: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现在夏茵后悔了,许下了所有雄性都为之动容的条件。
目的达到了,武泗是不是就会毫不犹豫转身。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心里就空落落的,有种脚不着地的恍惚感。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武泗下定决心般一步一步走向夏茵,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夏桑踉跄一步,眼底染上抹自嘲,转身离开。
就这样吧!
怎么回到山洞的,她早已经不记得,身体无力的躺在兽皮上,木讷的看着谢予安和齐暮淮投来嘲笑的目光,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心头席卷起一阵钝痛,她不无心酸的想着,她只是恶毒女配,世界不是围绕她转的,跟女主争,不是痴心妄想是什么。
“桑桑!”
不知过去了多久,恍惚中听到了武泗的声音。
身体颤了下,没动。
“桑桑!”
这一声呼唤更加温柔、小心翼翼。
夏桑转过身,看着笑意盈盈的武泗朝她走过来,心里泛着酸,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她坐起身来,将头埋进膝盖,带着哭腔道:“你还来我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去陪夏茵,让她给你生一窝狼崽子?”
武泗拧眉,似是对她的话不理解,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跟她生狼崽子?”
夏桑将头从两膝间拔出来,眼眶泛红,吸着鼻子道:“你不是要回去跟她和好?”
武泗心脏突的一跳,“我是叫她跟我去解契!”
夏桑捂着脸又躺了回去,没脸见人了。
算了,还是摆烂吧,只觉得一腔伤心都喂了狗。
她果然不适合煽情。
武泗见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用结实的铁臂把人捞进怀里,揉着她乱糟糟的头发,“桑桑,我已经和她解契了,以后我只会爱你,一生只忠于你一人,再也不会有人干涉我们。你不高兴吗?”
高兴的,高兴的发癫。
但经过这么一出,一颗心被扔在地上踩的变了形,又被主人捞起来整理好,总归是没了最初的冲动。
她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笑:“高兴!”
武泗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桑桑,我现在只有你了!”
夏桑换了个姿势,环抱着他的腰,闷闷嗯了声。
两人不知道抱了多久,山洞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心情缓过来后,夏桑抹了把眼睛,“刚刚忘了给南婉儿送猪肉,我们现在就给人送过去吧!”
两人手牵手到南家的时候,南婉儿刚吃完饭,见两人黏糊的样子,撇撇嘴,话里话外冒着酸气。
“桑桑,我感觉我不是你最爱的小宝贝了!”
夏桑噗嗤笑出了声,松开握着武泗的手,转而挎上她的胳膊,“行了吧,你还是我最爱的小宝贝!”
南婉儿一下子笑开,“桑桑,你是来找我哥的吧?”
“不是,我过来找你的,看看,这是什么?”
夏桑从空间挑了五头最大的野猪,用异能试过没问题才拿出来。
南婉儿惊呼一声,“给我的?”
“对啊,我不是答应你,我们一人一半吗?看看雨季够不够,不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