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听了,仍是摇了摇头,拒绝道:“公子,老夫实在是精力有限,难以应允啊。”
李怀玉不慌不忙地说道:
“听闻您孙子即将要入学?在下如今在城外南山书院进学,不知您老可曾听说过南山书院?”
“南山书院?如何没有听过?这南山书院可是京城附近远近闻名的学府啊。”
老者微微眯起眼睛,脸上流露出一抹思索的神情,似乎在回忆着关于南山书院的种种传闻。
“不知您可有想过要送令孙前去读书?在下或可帮忙推荐一二。”李怀玉目光诚挚地望着老者。
“家资菲薄,有心无力啊!”老者无奈地长叹一声,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愁与无奈。
“或许在下可以助您一臂之力。”李怀玉神色从容,目光坚定地看向老者。
老者听后,脸上仍有犹豫之色。
李怀玉微微一笑:“老都尉,您不必为此忧心。只要您愿意,一应费用皆由我来承担,定不会让您的孙子因钱财而贻误学业。”
老者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意动。
他沉吟片刻之后,摸了摸胡须说道:“既然公子这般诚意满满,那老夫便应下了。”
“既如此,今后还要请师傅多多指教了!”李怀玉双手抱拳,身体微微前倾,一脸诚恳与恭敬。
“好说好说!”老者摸了摸胡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只要你用心学,老夫定当倾囊相授。”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李怀玉说着便双膝跪地,行拜师之礼。
老者含笑看着李怀玉,等他拜完之后,忙伸手扶起李怀玉,说道:“好徒儿,快起来。”
李怀玉直起身,面带喜色说道:“师傅,那咱们就说定了。三日后早上辰时,我派马车来接您去我府上可好?”
老者微微颔首:“好,就依你所言。”
李怀玉接着说道:“稍后我让人把拜师礼献上,还请师傅笑纳。”
老者摆了摆手,说道:“拜师礼不过是个形式,你有这份心意便好。”
李怀玉却一脸认真:“师傅,礼不可废,这是徒儿的一点心意,还望师傅不要推辞。”
“好好!”老者态度更亲近了一些。
李怀玉再次拱手行礼,这才告辞离去。
马车回程的路上,星罗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出来:“怀玉,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习武了?”
“怎么?学武不好吗?”李怀玉很平淡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有什么情绪。
“没有,就是你这么多年都没动过习武的念头,突然间想学了,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李怀玉这突然的一出,让星若感觉摸不着头脑。
“那你觉得我习武好不好?”李怀玉不动声色地问道。
“当然好啦,这是好事。我听说科考的时候可辛苦啦,没有好身体可扛不住。我原本还准备让你每天抽出来些时间来锻炼锻炼身体呢。”星若笑容真挚。
“果然……你就是嫌弃我了……”李怀玉声音越说越小,眼神幽幽的,看着有些哀怨。
“怀玉,你说什么?果然什么?”星若一脸疑惑,歪着头凑近李怀玉,试图听清他的话。
李怀玉气鼓鼓的。
“哼,没什么。”他说完便扭过头去,不再看星若一眼。
他傲娇了,一路上双臂抱在胸前,紧闭双唇,不管星若如何搭话,就是一言不发。一直到回府都没有理会星若。
星若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直犯嘀咕:“这怀玉,今儿个是怎么了?难道是青春期到了?”
回到府里后,针线房的人送来了几套崭新的练功服。
李怀玉迫不及待地拿了一套走进内室换上。
他出来时,那身练功服贴合着他的身形,黑色的面料显得他身姿更加挺拔。
领口和袖口处精致的走线,展现出细腻的做工。束腰的设计凸显出他劲瘦的腰身,衣袂飘飘间,竟有几分潇洒之态。
李怀玉矜持地走到星若面前,微微扬起下巴,轻咳一声,装作不在意地问道:“星若,我穿这身如何?”
星若此时正渴得很,端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清香的茶水。闻言抬眼瞧了瞧,随口应道:“好看,好看。”
李怀玉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满脸的不高兴,嘟囔着:“哼,你这回答也太敷衍了,我看你根本就没认真瞧。”
星若这才放下茶杯,看着李怀玉那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呀,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口渴得厉害,没顾得上仔细看。”说着,她站起身来,走到李怀玉身前,仔细打量起来。
“你看这练功服的料子,柔软又透气,颜色也衬得你肤色白净。还有这剪裁,多合身呀,把你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真的好看!”星若边说边点着头,眼中满是真诚。
李怀玉的脸色却没有变好,反而更难看了。
“怎么?这衣服就这么好?那我呢?难道在你眼里我还比不上这衣服?你怎么光夸衣服不夸我?”
星若扶额:这小祖宗,真难伺候!哎,谁让这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呢,再难也得哄。
“怎么会?公子您自然是这世间少有的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