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也围上来,紧紧的从后面抱住花儿
“娘,外面冷,你刚好,咱们回家说!”冷萍也觉着眼睛潮湿,她低声道。
“是啊,老夫人,咱们进去说!”桃子赶紧上前搀扶了郝氏。
花儿见郝氏还很虚弱,就用眼睛望着郝氏。
郝氏一怔,问道:“花儿,你咋不说话?”
冷萍赶紧上前拉着郝氏低声的解释了。
“俺的花儿啊!”郝氏忍不住低声哭了出来,她很难想象花儿受了多少的委屈。
冷萍赶紧解释道:“那些人给花儿吃哑药是怕她出去乱说话,没有伤害她的,娘,你放心,我在回来的路上都仔细的问过了,你看看花儿写的!”
冷萍将花儿写的字拿出来给郝氏瞧,郝氏瞧了这才心安。
冷萍也就趁机搀扶着郝氏进了屋。
一家人进了屋,郝氏紧紧的抱着花儿,又仔细的问了这接近一个多月的事情,有没有挨打,有没有挨饿,有没有受欺负,直到花儿一直在纸上写着没事,郝氏的精神这才放松了下来,抱着花儿说道:“好了好了,花儿,你回来就好了,娘跟你的哥哥们都想死你了!”
石头一直没挤进去,这次终于有了机会,将一套小人书放在花儿的面前道:“花,我不跟你抢东西了,以后我们好好的过!”
郝氏一把将石头搂了过来掉了眼泪。
晚上,郝氏非要亲自下厨,给花儿擀了面条,又卧上两个鸡蛋,切了咸菜丝儿,撒上葱花,给花儿端了出去。
“花儿,快吃,快吃!”郝氏说着,将面条放在花儿的面前,又坐在旁边,伸出手来摸了摸花儿的脑袋。
郝蛋跟石头也围在桌边望着花儿,四只眼睛亮晶晶的。
花儿看了看大家,有些感动。
郝家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说起来郝蛋与花儿是最没地位的,郝仁与石头都聪明,能念书,郝蛋是老二,老二向来是不吃香的,花儿虽说是老幺,可是因为是个女孩,所以在家里常常被忽视。
石头以前也常常的跟花儿抢东西,每次郝氏做主,总会偏向石头。
所以花儿比石头懂事。
如今大家对她这么好,花儿就觉着心里酸酸的,眼泪啪啦啪啦的掉下来。
“咋了,哭啥?是因为面条不好吃吗?你想吃啥,你说,娘给你做!”郝氏赶紧说道。
祝桃也说道:“是啊,花儿小姐,夫人做不了的,我给你做,我做饭也很好吃的!”
花儿摇摇头,一再的打着手势说好吃。
郝氏不懂手语,急得不行。
冷萍在一旁瞧出来了,也就说道:“娘,花儿是感动的,她说面条好吃呢!”
郝氏这才点点头,又上前抱了花儿。
冷萍觉着眼角发酸,趁机进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炕上依着被垛,回来这么多天了,冷萍这才好好的舒了一口气。
花儿找到了就好,明日去城里买些菜回来,后天开春请乡亲们吃顿饭,剩下的日子她就要移栽中药苗子了!
一想到中药苗,冷萍这才意识到,她回来之后就没看过那苗子一眼,当即也就起身披上棉袄出了门。
黄连在暖棚里搭了地铺住,日夜的守着那些药材苗,如今不论是黄芪还是柴胡,都长势良好。
黄连似乎特别的惊醒,冷萍还没有靠近暖棚,黄连就一个起身坐了起来,警惕的望向暖棚外。
待看清进来的人是冷萍之后,黄连紧张的神情才放松,赶紧起身说道:“姑娘回来了?听说花儿小姐找到了?”
冷萍点头道:“回来了,没事,都很好,难得你挂念!”
黄连恭敬的站在一旁,跟着冷萍在暖棚里走着。
柴胡本应二月生苗,如今提前在暖棚里生长,已经有半尺高,等开了春天气转暖,估计很快就能开花,预计上市日期要比市面上的柴胡提前两个月的时间。
黄芪是多生年草本,一般种植两三年才能收获,所以黄连只是细心的养护着。
百合去年秋季播种时就选用的充分成熟的大麟茎作为母球,如今经过一个冬天,早已经成长为米粒大小的小鳞茎体,等一开春就能长出基叶,到秋天叶枯之时就可以采收。
这次的地才有一亩,又种了六个品种,所以一种只有一点点,如今到了春天,冷萍的手上还有十五亩地,她打算继续播种白芷与白术,集中几个品种,以后等有了条件再扩展。
冷萍走了一圈看了都十分的满意,回眸对黄连说道:“我这一走就是接近两个月,这些药材都多亏你照顾着!”
黄连赶紧摆摆手,然后又低着头不说话。
冷萍最关心的还是罂粟,之前冷萍并没有种过罂粟,这玩意在现代是违禁品,所以只是将它撒在最肥沃的地里,又吩咐家里人对它格外的小心些,如今瞧来,一片那罂粟棵竟然十分的健壮,叶子也丰厚,很是繁茂。
“今年就能收获了!”冷萍叹道。
此刻,一直站在身后的黄连突然问道:“姑娘种这东西做什么?这不是好东西!”
鸦片的确不是好东西,可是中医入药的是罂粟壳,处方又名“御米壳”或“罂壳”,一般在夏季“割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