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岳非常生气:“明明夜夜做新郎,还要说为我接风。有几句真话?”
见发火不知所措,低头听领导数落。被一顿痛批,脸越来越红。他也忍不住了——
“当初就跟你说,性格不适合这。你说别提性格,那就找办法调节。”
对桌子门一比划:“这也不让做,那再不叫干。你说说该咋办?”
“什么态度?这是理由吗?在马燚那也这样?”歪理邪说真气人。
他也挺生气,嘟囔一句:“马燚那环境好,另外……另外也没这条件……”
跟这种人生气,真有点犯不上。偏偏救过董事长,而且还是两回。已经这样,没必要太伤他。
冷笑一下说:“你这么作,仅仅想回市里?”
王世奎点点头:“另外吴信他们,平时做的太……”
“行了,你比他恶劣多了!”觉得这样人,谈正义太滑稽。
看看他又问:“允许派出所入驻,难道也为这个?”
抬头看下自己,表情好像很无奈:“派出所入驻,咱们能挡住吗?不如做顺水人情,有事还好说话!”
对这事只是一问,知道市里有文件。一千三四百人,设派出所正常。无非加个片警,在这里定点办公。慢慢腐蚀拉拢,没准办事更方便。胡建军也挺贪,而且门槛不高。以前不理王世奎,两车煤就搞定了。
之所以出来,一是烦矿长磨叽。二跟王世奎通气,安排他去新岗位。不能让这种人,跟柳玉儿接触。现在去找傅文博,没准真顶替自己。以后知道人品,就不会安排了。
于是说:“那还得恭喜你,这回如愿以偿了。市里有家夜店,缺一名安保主管。有一百多名小姐,去了以后好好干。”
说完对桌子,也比划一下:“用不着再整这个!”
“这真是为您准备……”一着急脸又红了。
朱岳哼哼两声:“就算为我准备,现在开始喝酒吧!”
侠士情怀谈不上,性格的确挺豪爽。
王世奎大喜,表示想赋诗一首。朱岳不敢想象,好奇还想听听。
清清嗓子:“秋高气爽怡人,肥鸡鲜鱼微醺。新朋旧友欢聚,明日诸事随心。”
听完大笑:“这不是上次,我信嘴说的吗?”
“哈哈哈……我行伍出身,哪懂这些东西?能记全就不容易!”
“别埋汰行伍出身,你比地痞还地痞。有一点我挺纳闷,你都是咋做到的?”也夹一个饺子。
“死记硬背呗!诗里带秋不好,那仨季节不能用。我还寻思以后,在朋友那露一手。”说完哈哈大笑。
“不是那个是这个。”用筷子指指饺子。
恍然大悟:“你说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咱俩互助,写三首带春夏冬的!”
见点头同意,哈哈一笑说:“你送车肉食品,那时领导们还送。自己吃不完,我就分给她们。稀里糊涂就好了!”
朱岳听完失望,没有借鉴的地方。他跟柳玉儿,认识好多年。关系非常融洽,就差这临门一脚。不知该咋突破?这一套肯定不行!
没心情作诗,把话题岔开:“你为他们抱不平,跟这有没有关系?”
听完挠挠脑袋:“这我真没想过!”
别人说这话,朱岳肯定不信。王世奎说出来,听完信一大半。纵观掌握的信息,哪干过聪明的事。当保安修电动车,那一段算最正常。跟智商关系不大!
王世奎达成所愿,离开这回到市里。朱岳让他去夜店,远离自己的女神。总体说两个人,都达到了目的。
酒量比较好,性格也豪爽。喝到一点多,朱岳决定不走了。
王世奎双手欢迎,之后提出个建议:“刚才那娘们咋样?还有个不相上下。叫来一屋一个……”
“闭嘴,你有没有底线?”
喝多了不服:“上回傅……”硬生生憋回去。
朱岳满心厌恶,当时没有注意。本来聊得开心,有意连床夜话。被建议搞得,就剩下反感。自己去隔壁睡了!
睡前想王世奎,毫无道德底线。决不能让董事长,留在身边或重用。夜店安保主管,都不能让他长干。
王世奎在想,终于离开这里。因为身负盛名,天天都得演戏。找人配合很难,知道哪个是考验?况且没意义,跟任务不接轨。
没成想朱岳,安排他去夜店。又不是来扫黄,没有现实意义。获得傅文博赏识,隔壁这人是障碍。
绿帽组织在京都,第一笔投资蒸发。不知何人所为?
是天意会地盘,总部就设在那里。会长二十来岁,背靠魔之光环。座下财团主席,是一位商业天才。多种迹象表明,他们有重大嫌疑。别说没证据,抓现行也枉然。实力背景惹不起!
本来在京都,没设商业机构。新首领有理想,实现需大量资金。采纳法师团长,穆名提出的建议。进军证券市场,每年预计挣十亿。
没成想刚到这,第一笔投资就折了。到人家里插旗,被教训一下正常。研究怎么办?只能与之交好!
不是天生皮子痒,而是没想到太强。如按计划进行,那就不是这样了。天意会再霸道,京都不是你家的。去那赚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