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好一睁眼,见江楠在旁边。眼睛红彤彤,好像是哭过。发现他醒了,就往怀里钻。把陆湾吓一跳,差点没掉到地上。
孙男嫡女多,现在都回来了。说是江楠房间,跟姐妹住在一起。上午都不咋进,知道他在睡觉。偶尔取东西正常,不敢有亲密动作。
见江楠奇怪,问怎么回事?发现打碎水缸,酒没了贡品被吃。请他来干啥?自然联想到诡异。江枫倒出空,就跟姐姐说了。
想起要看厢房,难道听见啥了?姐俩一合计,进里面看一圈。旧家具舍不得扔,都放东厢房里。箱子柜子很多,还有锅碗瓢盆。里面几乎满了,不侧身都进不去。
本来规规整整,现在乱七八糟。部分开门掀盖,大多都被拆扒。明显有人找什么?
西厢房装粮食,有几麻袋大米。今年玉米价不好,老爷子病了没卖。临时放这屋,大概一万多斤。本来放的挺好,做了防潮措施。现在满地都是!
大米袋子,被从中间撕破。玉米像翻过一遍,部分还混在一起。扣几口缸,也被打碎了。不知道以为,来过一群野猪。再想陆湾钻锅台,看来他有事没说。
姐俩瞎分析,结论挺恐怖。江枫让姐姐问,实在不行五雷术。逝者已矣,不能搭个活人。
江楠了解陆湾,确信发生了啥?怕她担心才没说!
更清楚爸爸,孝子名副其实。知道用五雷术,尸身肯定好不了。岁数不小,万一挺不住。再坚持一下,左右还差一宿。况且自己手里,也有一件法宝。
想是这么想,还是不放心。一直守在跟前,寻思醒了问问。见睡的不实诚,好像在做噩梦。推都推不醒,可能是太累了。
这个小情人,诡道还好色。没想到为自己,甘愿付出这么多。一感动就哭了!
醒了咋问不讲,说可能真是野猪。昨天是听见,里面叮当乱响。屋里那口大缸,是他不小心打碎。半夜有点饿,所以把贡品吃了。江楠那么好骗?
时间过得太快,能令其停止多好?不随意志转移,转眼就到晚上。陆湾故作轻松,七点钟又去接班。
也就半个小时,江楠带弟弟来了。各拿一个大方盘,里面是精美菜肴。
陆湾忙站起:“晚上来干嘛?女人属阴,容易招邪魔。赶紧回去吧!”
江楠笑了笑,先把贡品换掉。
对着死者叨念:“爷爷,做些你爱吃的菜。陆湾是我丈夫,晚上在这陪着。千万别吓唬他!”
说完倒上酒,又上了三炷香。
另一个盘子里,是陆湾喜欢的菜。江枫带来两瓶酒,肯定他姐的主意。
开玩笑说:“少喝点,别再睡着了。”
说几句话,陆湾赶他们走。都是聪明人,况且分析过。
江枫走几步,突然转身跪下。
连磕三个头说:“陆老板大恩,江家人记下了。如果来日,有用我的地方。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陆湾一下愣住,接着不停地说:“礼重了,礼重了。我是你姐夫,这不应该的吗?”
江楠过来说:“不要过谦,你受得起。既然是姐夫,江枫你就起来吧!”
前日江父让磕头,江枫心里很抵触。知道陆湾冒险,今天是诚心诚意。此前不迷信,怎奈事情太怪。一连串不由不信!
出门让弟弟先走,自己还有几句话。掏出把手枪,双手递给陆湾。拿过来一看,进口的原装货。弹容五发,射程十五米。女士枪中威力最大!
这是周深生前,送给她的礼物。用不上还违法,藏在老宅暗格里。都说枪能辟邪,这下想起来了。
交给陆湾不放心,反复嘱咐好几遍:‘“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开枪。周深说子弹特别,能带掉碗大块肉。咱们还是搏一搏,不然就找那法师了。实在不行,你再……”
短短几句话,陆湾很感动。那是亲爷爷,还干系家族气运……
自己非亲非故,认识时间这么短。吃人家用人家的,说小白脸也不怨。尽管有点钱,在江楠眼里算屁。啥样的找不着?偏偏对我陆湾好!
送走江楠,迟迟没进屋。自己在那感慨,以后会全心待她。不让受委屈,从此是我女王。花花草草放一边,踏踏实实过日子。哪怕日后警方抓,尽心去爱就好!
忽见白影一闪,重重挨个嘴巴。被打倒在地,耳朵嗡嗡直响。第一动作掏枪,老死鬼出来了!
就听清脆的笑声,面前站一名女子。长相精致完美,如同设计过一样。皮肤白皙如玉,笑靥如鲜花绽放。身体轻盈丰满,凹凸中极尽性感。
白色长裙,黑发飘飘。清纯妩媚结合,高贵性感同在。这时候这地方,竟激发陆湾情欲。
跟以往不同,不是肉体反应。来自心里,或说灵魂深处。电流带动膨胀……
女子皱眉斜眼,看看他的裤子。
不屑地问道:“刚才海誓山盟,要跟女王过日子。不是要放弃,以前的花花草草?没过两分钟,就现在这德行!”
无言以对,又有点气愤:“你是谁呀?怎么见面就打人!”
“反复无常,见色起意。难道不该打?再说我打你,也不需要找理由!”
女子表情多变,看不出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