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我说。不过不让我，跟傅红颜来往。说她不像，想象中那么单纯。再就没有别的了！”
靠在床头又说：“以前总来找，因为周深不来了。后来我成寡妇，逐渐开始走动。介绍买大厦后，联系就又少了。婚后更没联系，她开业我捧两次场。还说给介绍对象，所以那天领你去。”
“介绍谁买大厦？她们是啥关系？这些人不可能，第一次来豫川。大哥在时没提过？”想找到突破口。
“那人叫穆名，老婆非常漂亮。常年定居海外，做的都是大生意。确定不了关系，只能说他们很熟。”
叹了口气又说：“周深不讲这些，说是对我爱护。其实我想过，他和张家豪的死。可又有什么用？你崇拜的尹玉倩，不是也没有反应？”
“你说她也知道？”这点没想过。
江楠瞅瞅他：“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咋当上特工的？虽然他们不说，能一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丈夫死了不会想！”
从下午到早上，谈了很多事。周深说过的，加上庄裕丰讲的。尽管不多，几乎没有联系。江楠善于推理，还是捋出条线。以前不敢想！
最后说：“周深曾讲过，在超自然力面前。无论什么人？统统都是玩具。他还说……”突然忸怩了。
陆湾奇怪忙问：“还说什么？”
“说……说如果他死了，我被组织带走。会见到一个头领，那时……那时……”
“那时怎么样？”认为到了关键。
“要我取悦伺候，直至那人满意。说这样能保住命！”
说完流出眼泪，应该是怀念周深。陆湾没想到，他能说这话。看来是真爱！
还有不解又问：“既然知道厉害，那为啥狂放不羁？”
“这个真说过，不能说没道理。从一夜暴富，已把生死置度外。早晚那回事，何不图个痛快。什么时候杀，不取决你态度。而在于人家需要！”
陆湾有点茫然：“难道态度，不影响别人想法？”
“哈哈……做小事至关重要，做大事就不一样。曹操杀吕伯奢，因为态度不好？”
不愧周深学妹，又一起过这么久。表面柔弱，内心强大。见识与众不同！
王世奎被队长，安排在门卫室。接收信函快递，登记陌生访客。泡茶看报纸，午休还打扑克。偶尔有夜班，也在传达室睡觉。
以前的工作，每月值两千六。这开一千三，恐怕就不少。基本工资五千，队长还没有他多。赶夜班白天出摊，运气好挣百八的。小日子挺滋润！
办公室刘副主任，是男的三十多岁。说话平易近人，传说也当过兵。他管着保安，王世奎自然巴结。两人处的挺好，这天要来家喝酒。
人家管着队长，这是给他面子。饭店还不去，只能买点现成的。俩人喝的挺嗨，五行八作一顿扯。
刘主任有点高，忽然转话题说：“就一个人，这房子都白瞎了。你就没啥爱好？”
王世奎长叹一声：“我这人最好玩，只是钱挣得少。”
“也不从你借钱，至于哭穷吗？再说不一定花钱，咱公司没看上的？”听说话真多了。
“就一门卫，谁能看上咱？再说这是总部，敢想乱七八糟的？”
刘主任直摇头：“哪块不一样？就看有没有本事！”
“你当主任，肯定不缺女友。打扑克说话随意，我都差一点挨挠。门卫能有啥本事？”他还挺憋屈。
一听有兴趣：“咋回事讲讲？”
“也没啥好讲的，那天中午玩宣战。杵在我这！保洁妹子出大王，没人要她就跑了。看不行就说杵你，当时她就急眼了。把牌甩我脸上，说我骂人不玩了。你说上哪讲理去？”说完直摇头。
刘主任笑半天，然后随口问：“你自己在这，平时都咋解决？”
知道问的啥，很坦诚地说：“打一枪换个地方！”
借着酒劲，刘主任也皮厚：“正好你弟妹，这两天出差。带我也去转转！”
王世奎不好推辞，找出那张银行卡。上面有陆湾，给的五万块钱。下楼打车，去一处高级场所。
觉得他不熟，刘主任信口问：“你没来过呀？”
看看左右小声说：“以前的地方，最多二百块钱。今天你来了，不得换高级的！”
听完笑笑，没再说啥。一人挑个小姐，上二楼按摩间了。
等王世奎下来，刘主任都等半天。
心照不宣，不需要解释。小姐满脸疲惫，已经说明一切。刘主任买完单，感觉有点纳闷。
出来小声问他：“你签单一千五？难道不知道价，这地方五百就行！”
王世奎挺尴尬：“头回来高级地方，寻思咋地得够本。就多来了两次！”
指了指他说：“那现在回家吧？”
“别的——左右弟妹没在家。咱们去吃烧烤，喝点啤酒再回来。刚才你请客，我得表示表示。本来就该我请！”不由分说拉上车。
吃完饭又回来，还想找那小姐。
领班说：“大哥你太猛，那小姐提前下班了。换别人吧！”
王世奎想了想：“一起找俩行吗？别处可允许这样！”
领班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