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去龙泡,还没有出门。金老板带着,侃三爷把他们堵住。身后十来个打手,有计划上演武戏。
白长捷挺严谨,先和陆湾理论。不少租客围观,要占舆论制高点。以他的身份,的确屈尊纡贵。陆湾不识抬举,都没亲自搭理。
或许就要这态度,身段放的非常低:“陆老板,你这合同不合理。我朋友是老实人,请你不要难为他。”
王晓华问道:“侃三爷的大名,豫川谁不知道?金老板是你朋友,我们供着还来不及。哪难为他了?”
三爷真客气,拿出了合同:“租赁期间,不允许转兑场地。在咱们豫川,就很不合适。当初没异议,这条暂且不说。提起退场,不求退租金。不让搬家,你依据是啥?”
关系租客利益,本来就不合理。不明真相,传的沸沸扬扬。侃三爷出头,大家都想听听。七嘴八舌,支持这番言论。
一看要失控,王晓华一剑封喉:“有些细情,没必要跟外人说。如果无法调和,可以走司法程序。跟你说不着!”
三爷哑口无言,下意识观望四周。王晓华这番话,租客们不太满意。况且他们中,安排了配合的。议论声四起!
有一部分人,知道不简单。不想置身其中,也不能挺王晓华。
见租客的反应,白长捷露出微笑。大家心里都知道,豫川现在他老大。文戏已经做足,下面该是武行了。周深这个把兄弟,是时候教育一下。
在家早有计划,都不需要递眼神。手下骂骂唧唧,就奔王晓华来了。沈新建上前拦住,马上就动手比划。就在这时候,几名警察赶到。
见俩老板都在,多少留点面子。借用经理室,请他们聊聊。问怎么回事?
白长捷有准备,来个恶人先告状。说替朋友出头,以及金老板搬家。陆湾没道理,警方让他说明。
金老板经营不错,每天净赚都上千。听闻是受威胁,采取的保护措施。都是主观臆断,难以令人信服!
白长捷笑道:“周深的把兄弟,还真伶牙俐齿。说这没有用,难道是我威胁?就算确有其事,轮不到你来保护。没工夫扯别的,就想帮朋友搬家。金老板就在那,叫来一问便知。”
金老板忐忑不安,还没想好咋说?岳新的身手了得、王晓华语言犀利、及陆湾的霸道,他都领教过了。
熊他的人,侃三爷白长捷。谁都惹不起,又赶在一起了。两害相权取其轻,需好好掂量一番。那面也是大哥,还是自己原房主。
周深毕竟死了,陆湾是无名之辈。可谁又知道,有多大道行?
这时老婆提醒,问问俱乐部庄总。听完一拍大腿,怎么把他忘了?周深的心腹,现在算半个邻居。打听完心里有底!
站侃三爷这面,对警察叙述经过。留了点余地,没过分指责陆湾。但这就已经够了!
会说不如会听,警官觉得有猫腻。
对金老板说:“民事纠纷,协商解决分歧。没法调和,就去法院起诉。叫这多人说和,真打起来咋办?”
转过头对陆湾说:“情况我听清了,金老板是自愿。该退租金就退,不许阻挠搬家。自己好好衡量!”
又看看白长捷:“白老板,热心值得表扬。以前这里是你的,现老板是陆湾。用你刚才的话,不行找法院仲裁。我这么处理,你看还满意吗?”老警察知道的多。
三爷冷哼一声:“只是看不过去,可能有点急躁。警官处理的挺好,是我想要的结果。”
瞟了瞟陆湾:“周深的把兄弟,世道已经变了。金老板只想搬家,做事不要太霸道。就算一场误会,不能总麻烦警官。我就先告辞了!”说完带人走了。
好心没好报,不意外也伤心。这么小的事,白长捷亲自出马。是给自己面子?还是想亮亮相!
王晓华回来后,他还亲自打电话。金老板挺激动,表示感谢保护。还说侃三爷,想租这块地方。没成想今天,摆自己一道。真是虎死威不倒!
告诉王晓华,把租金全退了。以后不想见到他!
警官不一般,名叫荀立人。专案组成员,在调查赌黑拳。来这片区工作,就为接触陆湾。
对处理挺满意,临走时欲言又止。留下手机号,让陆湾有事找他。刚才是龚洁,代表公司报案。
大家很丧气,陆湾没受干扰。买这么多东西,不去玩浪费了。按原计划去龙泡!
江楠陪尹玉倩,好好玩了两天。之后跟弟弟开车,回豫屏的娘家。有事需要决断,请爸爸拿主意。也许以前不听话,现在有事就请示。这件事的确大!
张家豪提出,收购她名下煤矿。价格不算高,也够花几辈子。丈夫打下的基业,真不太想出售。姐俩意见不一,弟弟赞同卖掉。
江枫就位后,从头检测一番。安全措施不完善,系统过于陈旧。前一段时间,出过一次矿难。并没引起重视,还是那套干法。现在隐患颇多,极可能重蹈覆辙。
如果购置安装,大约需要一千万。这笔钱对他们,还算不上问题。重要是难以领导!
他的管理模式,比以前人性太多。中层管理反对,基层也不支持。有几个工人,不知受谁鼓动。整天唱反调,曲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