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波拍了拍胸脯。
“四哥你说,是不是姓文的不上道?我这就找人收拾他。”
秦守有些无语,盛京的年轻人,火气都这么大吗?
“我是让你俩盯着他!”
“从今天盯到明天中午我过来,你俩别露面,让你们手底下的小兄弟来盯着。”
“这一百块钱,给他们买烟吃饭。”
秦守再次用出了金钱大法。
周小波笑着把钱接了过去。
“四哥,你太仗义了……这点小事,给这么多。”
“这钱你俩别全揣自己口袋里,给手下小兄弟分点,大冷天在外面盯梢不容易。”
“四哥放心,这钱我们一分不留,全分了。”
“你俩看着安排,帮我盯紧他,要是他想离开四九城,就给我拦下来,然后派人去找我,晚上八点前,我在白桥大街那,晚上八点之后,去饭店找我。”
“要是有人想撬行,也去通知我。”
周小波和余嘉福说了几句保证把事办利索的话,然后秦守带着周利民就走了。
北池子大街上就有公交站,秦守跟着周利民坐公交,赶去了他们家那片。
上午十点多,周利民带着秦守来到了他们家住的那个胡同。
位置就在前门大街,小席胡同。
胡同有点窄,宽度勉强能进去一辆半车。
走进去一百多米,周利民就指着右手边的一户人家说了句到地方了。
“四哥,我去敲门,他这个点应该在家。”
秦守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到了门口。
周利民用力地拍了几下门。
砰砰砰……
“谁啊,家里大人没教啊,报丧啊这么敲门!”
“别敲了!来了!”
七八秒后,院门被打开了。
秦守看到一个裹着军大衣的中年男人,脚上拖沓着一双夏凉鞋。
“小民子,说你多少次了,别这么敲……这位是?”
“谭二叔,你啥时候不喊我小民子,我啥时候就好好敲门。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四哥,找你来谈生意的。”
那人斜眼打量了一下秦守。
“谈生意?有什么生意好谈的?”
“毛都没长齐呢,找我谈生意,你拿我逗闷子呢?”
他说着就要关门,秦守伸手按到了门板上。
“谭二叔,我们还都没谈呢,再说了,你也没偷看过我撒尿,你咋知道我毛没长齐。”
“吆,你小子说话挺有意思啊……那你说说,想找我做啥生意?”
“我买你的房子,还有你家前几天清退回来的家具和老物件。”
“这房子是我祖宅,不卖!”
“谭二叔,现在房子是卖给你了,谁知道哪天还要变天,到时候房子是不是你祖宅,可就不好说了。”
“小子,别拿这话吓唬我,即便是将来正常变了,房子被收回去,那也比卖了强,最起码下去之后,祖宗不会怪我儿卖爷田!”
来的路上,秦守从周利民嘴里了解了一下他这个院子的大小。
两进两出的院子,面积也就不到两千个平方,所以他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的价格。
“别在这杵着了,该去哪玩去哪玩,要是实在是没地方,看到那边那堆土没,撒泡尿和泥玩去!”
谭老二说着就用力拉门,想要把门关上。
“谭二叔,你要是卖,我能给你4万块!”
秦守的话让谭老二微微一愣,然后他就皱起了眉。
“你才多大,张嘴四万块?你今天能掏出四百块,我就和你……”
他话没说完,秦守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大团结。
“进来聊,进来聊……”
谭老二笑着把秦守给拉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谭老二火急火燎地骑着自行车,带着秦守离开了。
周利民被他留下看家了。
谭老二带着秦守去了房管所,痛痛快快地签了合同,办了过户。
房子加上家具和他家那些老物件,秦守给了五万五。
五十五沓大团结在手,他也不怕被祖宗骂了。
他打算回头多买点纸钱纸扎给祖宗烧下去,多买点玉女纸扎,把祖宗哄好,让他们变软脚虾,等他下去了,他们也没力气打他了。
办完了过户,秦守就坐着谭老二的车子回去了。
路上顺便去买了几把锁。
回去之后,秦守就盯着谭老二收拾东西,除了他个人的衣服被褥和日用品,其他的一律不让带。
这老小子不老实,秦守看着都想偷摸的顺点东西出去。
被秦守抓到,他也厚着脸皮说装错了。
收拾了半个小时,谭老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他的祖宅。
秦守把周利民打发到外面守着,然后把屋里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收到了系统背包里。
有些近些年打的家具他没动,留着回头给看房子的人用。
里面的房子他都换了锁,然后出去把大门的锁也换了。
他把钥匙弄了一份,叫到了周利民手里。
“利民,这钥匙你拿着,这两天我找人把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