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好吃好喝的招待,徐家人满以为就是石头也会被他们的诚意感动。
却不料墨问居然谁的面子都不给。
整个徐家,一时间静的落针可闻。
“不过,你也别太灰心。”
这时,墨问淡淡的道:“你虽然是个废物,但毕竟是我妹妹的骨血。”
“我墨家,会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至于徐家,也可以鸡犬升天。”
“谁要是敢在徐家闹事,敢对徐家不敬,我手里的剑,第一个饶不了他!”
沧!
说着,墨问手中长剑出鞘,发出一阵龙吟。
院子中,上百桌的桌面上,都摆放着酒杯。
随着长剑出鞘,所有酒杯中的酒水,都在微微晃动。
一剑荡西山!
盛名之下无虚士!
“好!好剑法!”
“有墨先生这句话,我徐家以后,定然每年给墨家进贡无数奇珍异宝!”
徐建成大声喝彩。
“是啊是啊,这么多年没有走动,我徐家一定加倍补偿。这杯酒,我干了!”
徐永寿找到台阶,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丝毫不见尴尬。
墨问瞧不起他们又如何,把徐家当狗又如何?
有多少人,想给墨家当狗还没机会呢!
墨问摇了摇头,倒也没有继续挖苦。
轰—
—
就在这时,大门的轰然倒地声传来,接着,整个徐府,响彻了林峰的声音。
“徐家上下,给我滚过来受死!”
声如滚雷,刚才因为墨问拔剑,酒水荡漾的酒杯,竟同时炸开!
“啊!我的眼睛!”
“我的脸!”
不少低等家丁来不及反应,被炸裂的瓷片划伤,整个院子里,响彻了惨叫。
“是林峰!”
“他来干什么!”
徐正溪对这个声音无比熟悉,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妈的,管他来干什么。”
“敢打扰莫先生的雅兴,马上给我把他弄死!”
徐建成大声吼道。
哗啦啦!
在座的徐家高手同时跃起,杀气腾腾的往门口涌去。
但很快,他们动如狡兔般退了回来。
徐建成脸色一变:“一群废物!林峰一个人,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了?咦……”
徐建成的声音,很快变得惊诧了起来。
随着徐家家丁不停后退,大门方向的动静,也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只见手持砍刀的黑衣人,如同黑色潮水般涌入,肃杀之气,让人遍体生寒!
黑衣人之前,一个年轻人满脸冰寒,正是林峰!
在他身后两侧,分别是颌下留着长髯的冉建德,以及面如白纸的陈
炎!
“冉总舵主!你这是何意?”
“我们徐家和你们明月楼,素来进水不犯河水。为何带人闯入徐家?”
徐建成忽视林峰,疑惑的看着冉建德。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
“到底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敢绑架许清婉许小姐!”
冉建德没好气的骂道。
“什么?我们绑了许清婉?开什么玩笑!”
“我徐家是什么身份,会对那种黄毛丫头动手?”
徐建成不屑的道。
啪!
话音刚落,他眼前一花。
竟是林峰不知何时,鬼魅般的出现在他面前。
然后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他的脸上。
“再敢出言不逊,我撕烂你的嘴巴!”
林峰的声音,比千年寒冰还冷冽。
而后,他环视徐家众人,毫无感情的道:“马上把清婉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不然的话,六大家从此,便改叫五大家吧!”
徐建成捂着脸,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要灭了我徐家?就凭你?”
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不过这次动手的是陈炎。
“你踏马眼睛瞎了是不是?没看到我们明月楼的人在吗?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灭不了你一个徐家!”
徐建成的脸
上,终于有了一丝恐惧。
明月楼虽然沉寂已久,但余威犹在,要真动起手来,徐家肯定吃亏。
“冉兄,这到底怎么回事?”
徐永寿坐不住了,沉声对冉建德问道:“你明月楼也是多事之秋,真要和我徐家拼个鱼死网破?”
冉建德咳了咳,无奈的道:“倒也不至于,只要你把许清婉小姐完好无损的交出来,这件事就能揭过。”
“可我徐府,真没有抓你说的这个女子啊。”
徐永寿皱眉道。
“呵呵,放你娘的狗屁!抓人的手里有火凤刀,说明是火凤军的人。”
“现在整个云州,还有谁不知道你们徐家能请动火凤军军士啊!”
陈炎冷笑道。
“不是,我们能请动火凤军,完全是因为刘都统的关系啊……”
徐永寿苦笑着解释。
“不用说了。”
这时,墨问抬起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