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站长。
张晨倒是听过这位名字,心里也是有些嘀咕,杨建树被逼到墙角了算是,易中海倒是乐得看神仙打架,所以一声没吭,刘海忠知道这不是属于他这个级别的战斗,也表示出来几丝的沉默。
唯一留给的也就是杨建树老许和身边的张晨。
“粮食?肉……”
许站长看的很清楚,站在眼前的是个年纪不大孩子,张晨和何雨柱加起来也就是四十出点头,这属于小年轻级别的,小年轻容易犯错,这还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看向张晨和何雨柱的目光中带着几丝怀疑。
“街道办是可以配合调查的吧,有着一定的执法权,这位姓张的同志,你说不让保卫科调查,那街道办来人,咱这边可以搜查了吧?”
杨建树懒得继续废话,眉毛一挑,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揭晓答案,这几个小年轻嘴巴不是硬吗?等爷找到答案的时候,你们嘴巴继续给我硬。
“随意。”
“院里面几十双眼睛瞧着,咱们可都是看好喽。”
张晨耸耸肩,反正家里就这么大点地方,真要是藏东西,他还至于藏在家里?唯一不确定的就是何雨柱,但是何雨柱这刚进去轧钢厂,就算是给他再大的本事,他敢去偷轧钢厂内的东西啊?
给他说他都不信。
“成,都好好搜搜。”
杨建树一摆手,几个保卫科干事如狼似虎的冲进屋子里,先是朝着柜子里面扫了几眼,橱柜连带着床底全部能够放东西的地方都细细查看了一遍,就连家具都挪动了好几遍位置,这些家伙在街道办的面前,下手自然是有轻重的。
没几分钟,倒是摸出来几张十市斤的粮票,肉票没发现,不过剩下来的半碗红烧肉,半盆猪油以及切好的粉条猪肉炖豆角可都被端了出来,厨房里还拎出来二十斤棒子面和五斤白面。
看到这几斤细粮大白面出现的时候,阎埠贵和旁边的刘海忠眼睛都快绿了,院里面的不少些人暗暗咽了口唾沫,等到这猪肉粉条炖豆角出现,整个院里面的人都有些坐不住,在大家连粗粮吃不饱的时候,这里竟然还有细粮!
关键是红烧肉半盆猪油也是半盆,旁边还摆着几瓶酱油和零零散散的一些调料。
“这么多吃的!”
刘光天喉咙有些发干,简直是不要太羡慕,这刘海忠家的那点饭,和这边简直是不值一提,关键这边还是厨子何雨柱做的,别的不说,何雨柱的饭做的是真香,尤其是那满满一大堆的猪肉炖粉条豆角!
虽然还没做成呢,可隔着好几米都能感受到烂糊的豆角和猪肉,更别说沾满肉汁的粉条,那味道简直是绝了。
“这张晨家里的好吃的真够多的!”
“这娃就那点定额粮,根本就不够买这些吧?”
“我去,肉还这么多啊?张家几乎是顿顿吃肉吧?”
……
院里面的一个个看的简直是眼热。
同时也心里几乎都确定下来一件事,这他妈的,绝对是有猫腻的!
这年头能够吃得起肉的有几位啊?
能够一个月开一次荤的都算是条件比较不错的家庭,能够顿顿开荤的是啥家庭?这院里压根就没这种,就连许站长此时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继续回头看向张晨,等到全部都端出来之后。
杨建树指了指摆在眼前的“证据”,嘴角微微扬起:“何雨柱家里就不用查,基本上都是在这小子家里。”
“怪不得都说你们俩穿一条裤子,许站长,张晨这小伙子是在咱们曲艺社上班,按照曲艺社现在的定额粮食,应该不至于这样吃吧?何雨柱之前在鸿宾楼,入职也就是三天,咱说,这何雨柱的定额粮应该也没这些吧?”
杨建树目光落在旁边的许站长身上,老许摇了摇头,语气笃定道:“按照现在曲艺社和轧钢厂厨师标准的话,买得起肉是没问题,但是像是这样的话……两位说说吧,你们的肉票是从哪来的,我们站里每次发放肉票粮票可都是有着登记的!”
肉票粮票有着登记。
听到这话杨建树嘴角忍不住扬起,旁边的三角眼也冷喝了一声:“是不是从我们轧钢厂顺的?要么就是这家伙当初是鸿宾楼上班,从鸿宾楼偷的!”
“曲艺社中午开的应该是小灶,拿不到多少肉!”
“就是这何雨柱!”
……
在场无数人的目光也忍不住看向何雨柱,各个眼神中都带着几丝怀疑。
“除了贾东旭,咱们院里还有贼啊。”
“这以后出门还真的防着点。”
“诶,不是我说,咱们院里不是先进院吗?我建议把这些家伙都给赶出院里去!”
“这何雨柱手脚都不干净啊?”
此时。
何雨水也放学回家,听到动静赶忙来到后院,又瞧见这架势,忍不住泪如雨下。
自己家哥哥还真是偷东西吗?
“雨水!”
“过来。”
何雨柱脸色铁青,咬牙扫了眼众人:“我没偷东西,说没偷就没偷,轧钢厂几个食堂每天都有用了多少材料的登记簿,你们自己查就知道,我何雨柱清清白白!”
“那这些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