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爱国急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群长舌妇站在烈火前,不救火,不救人,那张嘴巴巴的讨论着鬼不鬼讲一些有的没有封建迷信。
他叉腰,指着这群长舌妇,气得发疯,发达的脑子瞬间嗡嗡的,头发都竖起来,眼睛瞪得滚圆,朝着人群怒喊:“还愣着干什么,等你们讨论完,人早变成焦炭了”。
长舌妇霎时噤声。
“哦,队长啊,我不敢上嘞,你有胆子就你上吧,我是不敢嘞“。
最靠近叶爱国身边的,一个胆小缩着脖子,衣服皱皱巴巴的年轻妇人,讲完,直接救草地,大树去了。
这娘们···没办法,叶爱国怀揣着满胸怒火,干脆利索地拎着一桶水浇在叶刚强的身上,顿时,浇灭了他身上熊熊烈火。
火灭了,叶刚强痛的鬼哭狼嚎,在地上躺尸,无力呻吟着。
“嘶,痛,嘶,痛啊,你是···队长,你快救救我,焦了,我不能死,队长,我全身痛的厉害,我要去县城急救,你立刻送我去”。
叶爱国脸色现在变得难看无比,黑得像包公,人群中有人报告他,地上有个未干的烟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火上怎么引起的。
时间上不存在有第二个人,那么火就这个躺在地上的混蛋放的,瞧他烧的一身焦黑隐隐鼻尖还能闻到烤肉的香味,可见坏事做多了,恶狼遭雷劈,恶贯满盈,活该,他自己引起的苦果自己含泪也要咽下。
可他是队长不能讲。
叶昌化这边,两人按照方玉兰的记忆,来到抛弃孩子的地方,一排排杂草丛生,除了乌鸦嘶哑独特叫声“哇哇”,安静的可怕,夜晚微凉的风轻轻拂过。
越是靠近孩子的地方,方玉兰越是抖擞,此刻她浑身冒汗,她心里有鬼的缘故,满目惊恐,四周乱瞄,一点风吹草动,她就尖叫一声。
跟在叶昌化身后,上下牙齿咯噔噔的乱打架,她胖乎乎身体佝偻,很紧绷,犹如惊弓之鸟,乌鸦每叫一声,她心中就多加一分害怕,多多少少有点草木皆兵的意味。
前面的叶昌化一直不害怕,被她这样搞,心里顿时升起一种微妙的感觉来,他心中可不是什么干净的人,闭眼调息,他不信,世上什么鬼,睁眼满目森冷,警惕盯着前面的一米高的杂草。
心里奇怪,杂草丛生,野草有一米高,这个地方不可能有人来,公安不是为孩子来?
“你确定是这个地方?,会不会天太黑,你找错地方了。”
叶昌化突然出声,本就精神紧张的方玉兰吓一跳,一脚踩空。
“是这里没错,哎呦”。
叶昌化不想搭理她,但是考虑他们现在秘密行事,不能招来人,转头问道:“出了什么事”。
方玉兰痛得冷汗连连,讲不出一句话,指着自己的脚。
叶昌化举着油灯看着一个黑黑的夹子,张着铁嘴钢牙此刻狠狠咬着方玉兰胖脚,咬得很深,昏暗的灯光下依然清晰可见深深白骨,出血量惊人。
蠢婆娘,没干一件正确的事,瞧瞧,领个路,都能状况百出,有时候不是他想丢下她一走了之,实在蠢的无可救药。
心不甘情不愿蹲下去,掰开捕兽夹。
他慢吞吞的,迎起方玉兰心中的不满,这个老东西故意的,她都痛死了,他却不急不躁,等她伤了好了,非弄死这个老登。
这个时候她疼得快要失去理智,嘴上把控不住:“你是死人啊,慢悠悠,慢悠悠是不是想疼死人我,快点,晚上吃饭像饭桶一般,现在干这么点活像个娘们似的,你的力气呢,使到哪个骚娘们身上去了,搞快点,软趴趴,饭吃到你肚子都浪费。”
该死,一张臭嘴讲不出一句好话,叶昌化也是个狠的,捕兽夹咬合力非常强,刚开始轻敌使用力气不大。
听见这么气人的话,叶昌化一句没讲,手上一用力掰到一半,捕兽夹像弹簧般快速回弹,牢牢咬住她脚。
“啊”。
顿时凄惨,尖锐的叫喊声,回荡在山间,野外。
方玉兰指着他鼻子骂:“你个王八蛋,故意的是不,你想弄死我,没门,我们是一条绳上蚂蚱,你休想,让我背锅,我做的这些事,我娘家可都知道,你要是敢弄死我,他们会报公安,为我报仇”。
蹲在地上的叶昌化简直被气笑,眼神阴恻恻地抬头盯着她:“你疯了,这么大的事,你告诉娘家,你真是疯子,你不想活,我还活着”。
怪不得,每次她娘家的那些人来,瞧他目光很奇怪,他一直以为是反贼,怕自己打秋风,原来是怕自己杀人灭口,知道真相的他,整个人都要疯了。
知道他怕了,方玉兰得意了:“一家子疯,如果不做安排,早就没命了,不做点后盾,怎么和你们混,谁让你今天起坏心思的”。
叶昌化一脸黑沉,没有讲话,用力掰开捕兽夹,这件事没完,以后再说,他绝不能让自己有事。
方玉兰不管这么多,见捕兽夹掰开一道大口子,脚火速从里面抬出来。
缓和许久,她的脚一直在流血,担心流血过多,死亡,她害怕了。
“我的脚一直在流血,那个东西我们不要看了,先回去,我需要包扎一下,我瞧着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