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跑哪里去,我好想你,每天都看不到你”。
叶佳昕一脚迈过门槛,一个小炮仗冲到叶佳昕怀里,快得叶佳昕没反应过来,倒退几步,忙抱住叶明彦的脑袋瓜,宠溺的看着他。
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眼里满是温柔,还是小弟好,看着他心情好了不少,疼爱的,摸摸他的头。
叶佳昕疼爱的方式就是给糖果,随意摸出糖果放到叶明彦手里,笑容天真烂漫。
叶明彦看到糖果,高兴又失落,二姐每次都这样,找二姐玩,每次一把糖,然后打发自己玩去,不和自己好好待一会儿,低着头,微微沮丧。
最近事多,叶佳昕没顾上这个小家伙,自然没注意到他失落表情,一番操作,到头一秒入睡。
清晨,叶佳昕一睁眼,一张大到模糊看不清面孔的脸闯进叶佳昕视线。
“啊”。
一声惨叫,叶兰微捂住左眼,气得牙痒痒,一只眼狠狠瞪着叶佳昕那张装无辜的小脸。
怒视中带着委屈:“小妹,你不做人,今天有一个大瓜,我一直子等你醒来想第一时间和你分享,你却对我恩将仇报,太过分”。
什么嘛,谁家好大姐为了与人分享大瓜,眼巴巴盯着妹妹睡觉,还靠这么近,差一点零接触皮肤,刚刚睡醒的人,视线朦胧不清,理解一下。
她这一拳挨得不冤。
小手拍着嘴巴,眼中是藏不住的困意,撑着困意穿衣,随意问道:“什么八卦,这么激动,正好我醒了,说来听听,分享一下你的喜悦,分家日子定下来,还是谁家的儿媳和婆婆打起来”。
叶兰微表情凝固,双手叉腰,嘴翘着能挂一斤油瓶子,不悦道:“你在取笑我,平时,我和你分享村里故事的时候,你笑得门牙都要掉下来,现在回过来取笑我,那些快乐的时光我真是喂了狗。”
“谁家好姐姐骂妹妹狗的,我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一早激动的瓜再不讲就馊了。”
叶兰微捂住嘴巴,她不是故意说妹妹是狗,顺嘴那么一说,习惯成自然,不好意思挠挠头,记起热乎大瓜,她得意洋洋地从鼻孔里发出哼哼的奸笑。
“大伯母一早就去找队长回来主持分家的事,没想到,队长不在家,一脸灰败,那张脸拉着老长,浑身黑气笼罩着回来,路上遇见她的小姐妹们,在路上聊天,她本无心听下去。“
叶兰微看着叶佳昕,发出一个疑问,当然,一般情况下,都是她自问自答,接着道:“那是为什么啊?”
“因为她满脑子心心念念的分家,重要的事在重要的时刻被人锁喉,哪还有什么心情听别人家的闲事,可,禁不住大伯母耳朵灵敏,一个队长,就令她停住脚步,倒回去听”。
叶佳昕面无表情吃着红薯,泥土里闷出来的,流淌,好甜,吃了半天,没听见声音,以为结束了,狐疑道:“这是大伯母告诉你的?她讲的?光有开头没有结尾啊”。
叶兰微小脸一垮,妹妹根本没用心听讲,难道这个故事没有吸引力,有气无力道:“当然不是,她讲得零碎,我自己给她添加一些,连起来。”
叶佳昕咽下红薯,直截了当道:“你可真是盲人买喇叭,瞎吹给她加了不少戏,好赖全凭你这张嘴,应该有后续吧,大瓜开始吧。”
不在家,那么···叶佳昕心中一动。
叶兰微撇撇嘴,见她感兴趣,也不再关子:“那些人说队长去县城医院,村里黄盈就是俏寡妇,你知道不?住的有点远长得,长得挺漂亮的那个,于队里小领导叶彬,两人在屋里偷情,赤裸裸的”
“也就是大伯母口中的瞎搞,闹得太大,说是,说是什么药,什么过猛,神智不清,虚脱了都,板车拉县城,拉上板车两人还迷糊,搂搂抱抱,连靠近帮忙上车的人差点被抱住一起,最最劲爆的事,两人房里都是屎。”
“大伯母说····什么一边,一边,反正屋里很脏,很臭,那几个帮忙的差点臭晕过去,光着身体去县城医院,那些伯伯都不怕人笑话,就是身体上脏东西,他们实在受不了,没几个人愿意帮忙,捏着鼻子在一旁观望。”
“还是队长伯伯当即下令,井水加一点热水,直接扑到两人身上,拿大扫帚给两人清洗,冲冲拉到县城求治。”
还真是她们,这下叶佳昕心,放下,叶彬这次,回村后名声地位一定会一落千丈,到时,正面对上,她就没那么害怕。
昨天,叶佳昕和叶溜子两人失望回家。
五分钟不到,石梅花带着一群村里好姐妹,突然,出现在黄盈家门口,打叶良和叶丛一个措手不及,叶良本来想呵斥石梅花。
天都黑了,婆娘家不在家待着出来丢人现眼,骂她,滚回去,发现她身边还有不少人,脑子宕机当场,其中还有叶丛的婆娘,焦急啊,眼前该怎么办?
叶良心神不定,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心头爬动,为了阻住石梅花的靠近,展开手臂:“你个蠢婆娘,半夜不睡觉,出来干什么,还不带着这群整天无所事事,瞎搅舌更的村妇回家去。”
这么不中听的话,石梅花几个姐妹当场不干,场面一度混乱,小姐妹立马扑到叶良和叶丛面前拉扯起来,掐肉,扯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