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咏梅半天说不出口,余光瞥到一边叶红燕目瞪口呆,丢魂失魄的模样,显然叶老太突然出现吓到她,手脚发颤。
叶咏梅很快回神,镇定自若起来,走到叶老太眼眶湿润,委屈巴巴:“娘,你怎么能这样说我,直愣愣在我心口上捅刀子,我作为大嫂,什么事第一反应,都是为了什么大家好”。
“红燕这丫头出息,叫那户人家看上,我和向东挺满意,可是,这事吧,也怪,我目前还在考虑,他只是上门看了看,你说就那么巧,翠红昨天脚摔伤了,之前她老不同意,讲什么不吉利,不吉利,你看”。
“说来也怪事,不克我和向东,他克家里人,我和向东满意,红燕也满意,不愿就此错过良缘,可,我也人,有良心的大嫂,实在不愿家里再有人受伤,分了家,关系远些,总归好一些。”
要不是石翠红老不同意,怕她在婚宴上做什么手脚,她其实想等红燕结了婚,才分家,那样婚宴可以用公家的钱。
不过没关系,还有彩礼,分家后就是自己收着,那样也够办,说不定还有剩余。
“所以就在你还没同意之前,宣布了这样事,也不是说一定分家,只是有风险,都是一家人,他们受伤,我于心不安,收拾好碗筷,我准备去找您,哪曾想,您先到”。
语闭,偷偷打量叶老太脸色。
坐着吃饭的石翠红差点被米糊糊噎住,好你个给叶咏梅,挺机灵啊,拿她做筏子,摔伤的时候,她压根没往这事上想。
昨天晚上,叶咏梅一家子偷偷在屋里享受剩下鸡肉,她去茅坑时,路过门窗,瞧见,心里火冒三丈,好东西自己偷偷吃,不分享,晚饭时叶咏梅还说,鸡肉贵客吃完了。
气得头昏眼花,失了理智一脚踢在院中的石堆上,过猛身子倒在地上的石头上,差点断了。
叶咏梅啊,叶咏梅,你拿我当筏子,以后,这个借口,就用一辈子好了,主动送上门梯子,不爬她是傻子。
叶咏梅一定不知道,自己无形中给自己招来一个大麻烦,一时,没管住嘴,它像一个麻袋套了她一辈子,后悔,懊悔···恨不得时空倒转。
摸了摸打石膏的腿,石翠红 抱怨道:“是啊,娘,你看我这腿,昨晚去茅坑路过那石墙,无缘无故倒了,每晚我都从那过,就昨天,你说气人不,大嫂,你为了自己的女儿,把害我成这样,你看着办。”
叶咏梅死死瞪着石翠红,趁火打劫的泼妇,她怎么敢,昨天她怎么弄的自己不清楚,心里后悔,刚刚不该用着当作借口,早知道她就私底下问问大家的意愿,现在不会这么被动。
“娘,你看,我就那么一说,翠红还真的就上纲上线,为我讲几句”。
叶老太面无表情,看着她和石翠红较量,毫不留情赤裸裸道:“这不是你的意思吗。就因为这一点,才要分家,为了我们这些家人,做出牺牲,还是说,刚刚那些都是你的谎言,攀上高枝,怕我们这些穷亲戚打秋风,狠心分家?”
儿子,儿媳一个个自私自利,早知道,生下就该早早丢马桶里溺死,省得现在伤她,还来分她的家产。
“我···我当然不是谎言,娘,你最了解我,我怎么可能说谎,一直是好大嫂”。
叶老太不为所动,冷着脸:“这么多年,我被沙子迷了眼,不用解释,好大嫂,呵呵,谁知道是真是假,面具戴久了,就成真的了。”
古人云:言不由衷,须百言而补。
叶佳昕摇头,人生谁还没说放过几句谎言,不过就是善意,恶意的分别,大伯母这运气,啧啧。
从侧来说,大堂姐这对象,人品不论,这运势,搅得全家鸡犬不宁来说,婚事不吉利,真的不吉利,大伯母就是看不透。
如果不是知道这就是简单穿越,没有穿书,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力量在干扰大伯母,大堂姐本身,唔,不能是女主,那么她是女主未来的妈,或者男主未来的妈?
要不然说不通,费解。
戛然间,“嘭”。
碗碎裂的声音,把叶佳昕魂飞天外的精神拉了回来。
地面上四分五裂的碎陶瓷片。
叶咏梅弯腰痴痴地笑,眼泪几乎流了出来,抬头眉眼间满是嘲笑,慢慢的狰狞起来,眼中尽是让人看不懂神情:“娘,你真是···姜还是老得辣,那分家的事,就交给你了,媳妇偶感不适先回房休息”。
不顾身后十几道错愕的眼神,走回小院。
叶佳昕看着那只碗可惜半天,某方面叶老太已经很好了,她只是不想权利被分走。
碗是家里重要资产,儿媳哪有资格打碎。
在别人家,媳妇打碎一只碗,此刻,不说皮开肉绽,饿一顿,或者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
一转头,对上一双冷漠的眼睛,身体本能一紧,随后,一松,她又没做什么,怕什么,这么一想,后背支棱起来,挺直脊梁,微笑相迎
“阿奶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吓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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