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目标,大伯母还真是卑微呢!
叶佳昕忍不住在心里偷偷笑,对她一个吃瓜人,有必要这么提防,她又不是叶红燕老母亲,嫁不嫁,压根儿不在意。
瞬间,站起来,满眼兴奋:“要去门口接人吗?那我们快去吧,晚了人家到门口一看,哎呦,没人迎接,以为大伯母不欢迎,转头就走,那时,你可不要怪我们”。
是啊,时间不早,门口没人迎接真不行,着急的胸口仿佛有滚油在燃烧,看看叶佳昕,又看看石翠红,做最后确认:“你真不回房”。
叶佳昕点点头。就知道是这个答案,叶咏梅没有一点失望,行吧,咬咬牙:“跟我一起去,到门口去迎接他们”。
叶佳昕一屁股坐下来,嘶哈嘶哈,无辜道:“大伯母,你自己去吧,北风呼呼的刮,我是个孩子站在冷风中,会风寒,我隔着这等你,要是害怕带着小婶一起”。
刚刚跨出大门一只脚的叶咏梅,一个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颠一下子。
叶咏梅点了点,径直走了,刚刚与石翠红发生争执,也不想叫人,实在没力气和叶佳昕在这瞎扯,到最后受气的都是自己,一会儿,一个主意,猪尿泡打人,打不痛人气死人。
你们爱怎么作,就怎么作。
等待总是漫长的,叶佳昕靠在椅子上,睡一觉醒来时,听见门口有点动静,刚想喝杯水润润嗓子,摸了一个空,无奈从口袋中摸出瓜子乐呵呵嗑瓜子。
睡着了有点冷,裹紧衣服,这天气,明明离开春不远,却还是这般寒冷,还好她刚刚没有出去,要不然,自己这小身板不得感冒。
叶咏梅在门里等了半天,冻得一直在跺脚,激动的心不由得降了几度,笑得像花似的脸,此刻,冷如寒霜。
细眉染上一层白霜,脸色发白,长长的道路上积雪覆盖,看不到半个人影。
寒冷让她大脑短暂的恢复清明,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为什么要到乡下找媳妇,媒婆给的理由是真实的吗?如果是,那为什么态度这么敷衍,约定好的时间早就过了,现在都没有过来。
这亲事中间是否有什么隐情?
就在叶咏梅忐忑不安,心急如焚原地打转的时候,贵客来了。
叶佳昕随着声音望去,只见叶咏梅笑眯眯热情地领着一个老妇人带着一个青年人朝屋里走来。
老妇人就是那个李老婆子,方圆十里鼎鼎有名的李媒婆。
笑得一脸褶子的李媒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图个吉利的缘故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袄子,三角眼倒显得有几分刻薄,眼神犀利中透着阴冷。
拉着那个青年往里走。
哦,他就是那个大伯母很满意宝贝未来女婿,叶红燕一见钟情好情郎,长得一般般嘛。
不过,符合这个年代审美,身高大概一米八,长得又大又壮,不是那种虎背熊腰的那种,带一点文人气质,走在一起逛街一定很有安全感。
穿着一件军大衣,内里搭配一件灰色针织和白色衬衫,头上戴着帽子,手里拎着礼物,哦豁,完了。
果然,叶咏梅两眼发光,时不时盯着方青山的军大衣。
叶佳昕有点惊讶,如果这身家当不是借的,那么他的家庭条件确实很好。
军大衣叶佳昕也想要,这玩意保暖,抗风能力嘎嘎好,这东西买是买不到,靠关系差不多能弄一件,方青山身上的针织和衬衫,根本不是乡下能见得着。
怪不得,大伯母死都不愿放过方青山。
人一来,叶咏梅心里就踏实。
那点不开心,看到青年和贵重的礼物,叶咏梅心里的疑惑,来迟原因,也在李媒婆的解释下,烟消云散,热情招呼李媒婆,见女儿迟迟没有出来,担忧出什么事。
忙招呼道:“李婶,你先坐坐,红燕估计害羞了,我去催催她,方同志,先喝杯水,很快”。
一时,房间里只有叶佳昕和门神石翠红两个人陪着李媒婆两人。
见没有大人,方青山摇头晃脑东看看,西瞅瞅,一副好奇打量的模样,挑剔的眼神中满满的嫌弃,鼻子哼哼直冒气。
方青山靠在四角椅子背上手臂一搭,翘起二两腿漫不经心摇晃着,哪还有刚刚斯文憨厚模样。
简陋的房子,处处透着寒酸,结了婚可不能让她和娘家来往,打秋风都能把他打穷咯。
转头,看到椅子上叶佳昕,狭长的眼睛骨碌碌地转。
从兜里摸出一颗糖,在叶佳昕面前晃了晃,诱惑道:“你是叶红燕的堂妹吧,知道这是什么吗?糖果,很甜,很好吃,你一定没尝过糖果是什么味道吧”。
“只要你老实告诉我一个问题,这颗糖果就是你的了,你的堂姐平时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性子温和,还是凶悍?”
叶佳昕嘴角不断抽搐,瞠目结舌,眨巴着大眼睛,犹如看一个智障,谁稀罕的你糖果,谁没吃过糖果,特么,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空间里放着几斤糖,根本不想吃,都是她用来送小孩子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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