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这时,临那边……
“你觉得秋怎么样?”
“可爱,阳光,活泼,开朗。”
“没了?”
“没了。”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的,我是说……”
老班没有再说下去,他一下子竟然不知道怎么说了。
“说什么??”
老班挥挥手,表示没说什么。临点点头,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将来你会懂的,不过……”
“不过什么?”
听见这声音,老班猛的回头,愣在原地。临也回过头,一脸错愕,泪水很快充盈了他的眼眶。
来人顶着头盔,一身墨绿色军装,手上是一袋水果。
“你们……还好吗?”
“我还好,只是临……”
“我没事,你既然走了,为什么还回来?”
“你要相信我……”
“与我何干。”
听到这话,临父沉默了,他想和临说出事情真相,只是他正准备开口,临带着一丝愤怒开口道:“无论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都不该一丝不吭就自己离开。”
“可是……”
“没有可是,从你选择你离开了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临父叹了口气,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随后说自己去门外透透风。
临本来不想看信的,但是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架不住老班的恳求,临终究还是打开信了。
拆开信,里面是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张字条:儿子,没有和你们说就离开了,知道你生气,我特地写了这封信。这几年我无时无刻不想回来,但是敌人未除,我贸然回来肯定会让你们受到牵连,为了保护你们,我不得不这样,这卡里有十万,是治疗费用和你们的生活费。这一次回来,是因为最后一个敌人就在县里面,等解决完他,我就回来了,这几年,你们辛苦了。
看完信,临的脸色更加阴沉,只是老班在旁边,他不好发泄出来,不过老班似乎也感受到这一点,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出去了,却碰见门外站着抽烟的临父。
“申,来一根吗?”
“烟就不抽了,不过你瞒我们瞒的可真好啊,你要早说他是你的孩子,我们肯定把他保护的好好的。”
“害,我就是不想连累你们,才不得以出此下策。只是苦了临那孩子了。”
“那你这次来就不走了吧。”
“如果他死了,我就不走了。”
申没有再开口,只是临走时抛下一句轻飘飘的“那孩子不容易”。
临父苦笑一声,从怀里拿出一个怀表,他打开怀表,看着里面的合照,泪水止不住流下。
“呦,一代战神哭成这样,成何体统啊?”
临父抬起头,见来人一身黑衣,心中正疑惑,这时只见黑衣人抬手刺出一刀,临父大惊,侧身格挡,上前一记顶膝,黑衣人吃痛松开匕首,临父看准时间,又是一记顶膝,夺下匕首,制服黑衣人。
出于好奇,临父摘下黑衣人面罩,可面罩之下那张脸庞,临父是熟悉无比。
“夜,为何叛出组织。”
“为何?呵呵,穹,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吗,你真以为你杀了所谓的最后一个敌人,组织就真的会放你回来嘛。”
穹没有说话,只是将夜控制在墙角,卸了夜身上所有的武器,在等待几分钟后,听到动静的医院保安匆匆赶来,在了解前因后果以后,保安队长将夜五花大绑,送交公安机关。
事情虽然告一段落了,夜的话却是说进了穹的内心,他又何尝不知道组织里都是什么样的人,可他现在也别无选择。
思考再三,穹拿出一个老式手机,拨通了一个备注为寒的人。
“你是?”
“穹。”
“说吧,什么事?”
“这个任务做完,我就不做了。”
“你知道的,这不是我决定的,你要问首领。”
“还要装下去吗,首领?”
寒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之前是猜测,现在确定了。”
“好小子,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退出去以后,出点什么事我可不管。”
“好。”
挂断电话,穹轻推开病房门,只见临埋头抽泣着,穹正准备上前,临却先一步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两人双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