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霄在车上一直让王盼盼别害羞,躺着,他可以挡风,但是王盼盼太害羞了。
冰天雪地的鬼都不愿意出来,阮霄也不知道自己媳妇儿担心个啥,但是也挺理解她的,从来都是兢兢业业,小心翼翼的活着,不可能一下子变得胆大。
其实阮霄不知道,王盼盼难道是不想舒服吗?她是不想留下话柄,毕竟阮霄作为一个公职人员,他的妻子也应该是一个不拖后腿的人。
直到到了镇上,风吹的让人瑟瑟发抖,王盼盼使劲的把衣服搂着,也无法避免这阵阵寒风。
因为有依仗,或许是不怕,反正阮霄让牛车直接到他们院子外面。
青砖小院到哪都是头一份,他丝毫不怕别人嫉妒。
“刘叔,到了到了就是这里。”阮霄赶紧叫停这车,一路上都是他在指路,这比较安静,所以路没那么好认。
“哟,不愧是阮干部,你们两口子可真厉害,买得起这么大的一间房子。”刘叔夸奖随之而来,他是真的心热,这房子他们几代人都盖不出来。
可值老鼻子钱了。
这种恭维阮霄从小听的不少,但是没有哪刻像这一刻开心,弟弟的生活有保障,村里人不敢算计他们的两间屋子。
心满意足的回答:“我哪有那本事,都是父母的功劳,他们从小在外面打仗,现在即使居高位,作为他们的儿子,享受一些也无所谓。
我哄得厉害,又结婚,我爸爸妈妈还不得表示表示。”
阮霄这话内容不少,反正刘叔被吓到了。
打仗,高位,单这两个词不能让他联想到很多东西,而且阮霄这态度,不缺钱的模样,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看来,以后得照顾一下小阮知青。
最起码脸上卖个好。
“也是,还有父母不疼爱自己孩子的,天下父母心都一样都一样,要是我有你父母那么厉害,我肯定也给我孩子留下很多东西。”刘叔的担忧和期盼,阮霄也听懂了。
没让人进屋,直接把东西搬在大门口,就给钱让人离开。
毕竟屋里面有个水井,宽阔的地位栽了几棵花树,里面一副唯美的样子。
他不想顶风作案,让人察觉出来。
人本来是一个复杂的动物。
王盼盼不解,那是随男人在一旁吹嘘,毕竟阮霄做事情有他的道理,她不要去搅和了,让男人下不来台,就好。
阮霄看出媳妇儿的疑惑,也没准备瞒着,不急着解释,反而一趟一趟的搬东西让王盼盼在外面看着。
现在的人,可没一个好的,能看着这么多东西不炎热,要是再坏一点不要脸一点,不就把这些抢走了。
为了避免后续的问题,只能让媳妇儿在这里辛苦一下。
“哟,女娃子,你搬来了,屋里面那男人是你亲戚还是你的谁?
这房子是你们买的还是租的?你们这些娃可真有钱,一看就和我们不一样。”隔壁大娘早就惦记上了这房子,但是她没钱买,自从被买了下来,她可记恨了。
但是不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只能每天盯着,想给里面的人找麻烦。
奈何,阮霄深居简出,每天忙忙碌碌,而且还听说是政府的工作人员不好惹,她也不敢去挑衅。
现在王盼盼在那守着一大堆东西,一看就是搬家的模样,这女孩儿柔柔弱弱的肯定好欺负,她还不能打探敌情?
“婶子,你有什么事儿?我们这里正忙着呢。等以后有时间再聊。”
王盼盼眼神看向隔壁,一个脏兮兮的大娘出现,那副尖酸刻薄的脸,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不知道人来干嘛,但是拒绝的话她会说。她可不想在第一天就发脾气,把这群邻居惹恼了。
当然,她也不想这群人倚老卖老,不然别怪她不客气。
“呸,你这姑娘,说话真伤人。是不是你爸妈没教好,我只是问一下而已,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才不敢回答,我看啊,你就是个资本家,不然谁搬家像你们一样大包小包的。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男人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女人。还敢看不起我,你这贱货,准是欠收拾。”
老大娘想起自家的儿媳妇,也是这一副勾引人的骚狐狸模样。怒气一下子涌上心头,不管不顾的就开始骂人。
“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你竟然敢污蔑我,我,我………”
王盼盼一下子昏迷不醒,瘫倒在了地上。
这动静阮霄在屋里面也听到了,但是却没听到媳妇儿的声音,他着急忙慌的跑出来,想看看情况,就看到倒在地上的人。
心里焦急万分,把门口的包裹全部踹进去,大门一锁,直接抱着王盼盼去医院。
现在讨回来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盼盼怎么昏迷了?
两人一走,周围人脸色都不好,刚刚他们在看热闹不嫌事大,但是人都被气昏了,肯定是老大娘的错。
她总是胡搅蛮缠,爱给人扣帽子,现在好了,踢到铁墙了。
“大娘,你这都是当奶奶的人了,还得理不饶人,你就不怕自己死了,不得安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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