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姐就收到了宝拉的信息,江副院长出庭作证了。听闻这个消息,冷姐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论文的事情曝光,她很可能会被学校退学。情急之下,她一把抢走老妈的车钥匙,开车冲向了法院。手机忽然有通来电,接通了后,电话里传来了她父亲的声音。江副院长当庭承认,此前曾向警方撒谎,凶案现场确实如被告所说,有一包袋装砂糖。这个是唐梦姐,具体的该有。车子停在了法院大门前,冷姐拉开车门冲向法院。法庭里,律师小朴问老姜为什么撒谎,老姜坦言,他希望杨忠军教授被怀疑成凶手。文件他姐给你们的这个直接是你的。看这样吧,e on to sell 冷姐,人未到,声先至。审判长问怎么回事,老杨道了声歉,借口说他刚刚不小心误拨了电话。小朴趁热打铁,问老姜到底是不是杀害徐教授的真凶。冷姐冲入法庭,打断了正在进行的庭审,父女俩难得坦诚一次。冷姐轻声抱怨,但凡父亲多问一句,人是你杀的吗?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他确实很希望徐教授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是他没有杀人,父亲不需要为了他去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重新开庭后,刘姐要求撤换证人。老姜的行为已经触及到伪证罪了,小普提出了异议,一旦老姜的证词被取消采纳,凶案现场的砂糖包装就不复存在,这会给陪审团留下被告撒谎的不良印象,很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输掉官司。老杨的表现的一脸无所谓,他更在意谁是真凶,曾经提出的新兵生涯第二轮,不用在旁边说,碰到那个小的。第一次庭审结束后,冷姐向老杨表达了感谢。如果没有庭审时的那通电话,他的父亲很可能会因为伪证罪被起诉。老杨转而提起论文的事情。为什么徐教授之前找了那么多次,小冷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呢?冷姐第一次向人敞开心扉,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叫不出名字的花生,下来就要被拧巴成讨人喜欢的模样。自然界的花原本是千奇百怪的,但大家好像就喜欢看特别拧巴的花,认为那才是花该有的样子,久而久之,便有了一种栽花标准,有人专门制定考题给花儿们打分,好像没有人问过花儿喜不喜欢被拧,每次被拧疼的时候,花艺师总会说等将来进入盆栽就好了,可前辈们告诉她,里面的花不是长得特别漂亮,就是品种特别的名贵,普通的花只配栽在路边,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风吹雨打。好在那些盆栽里的花也不轻松,他们被要求要盛开65次才能回归自然。她曾经想过要逃离,但那些逃跑的、躺平的花被视作异类。其实在他的眼里,那些符合标准的、成绩拔尖的花,才是真正的异类。因为他们花了半辈子时间,把自己拧巴成了一种自己无法接受但世人喜欢的模样,是多么的可悲啊。第一次庭审结束,老杨回到法学院,刚巧撞上了老姜。后者问他为什么要帮忙,老杨的回答很简单,他的笔记本根本就没有设定密码。上次他问老姜怎么解开的密码,老姜的第一反应是撒谎,必然是想隐藏什么。那台电脑里除了针对冷姐的论文调查陈述,没有其他的东西。除了为女儿顶罪,他想不出其他原因。至于父女俩到底有没有杀害徐教授,他还得再考虑考虑这边的宝拉回到学习小组,阿俊扭过身问他,刚刚李满浩说了什么,宝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上次李满浩找上门,说他正在找亲儿子,还说他姐姐江丹可以帮忙,可他姐姐已经消失整整四年了,他实在想不通这些事情之间有什么联系。宝拉一边说一边翻着姐姐留下的旧书。偶然间他发现里面有一封信,信的扉页竟然写着杨教授的名字。宝拉立刻拿着信来到杨教授的办公室,看见老杨正在和一个陌生号码通话,藏在里面的。宝拉一把抢过手机问姐姐在哪儿,可电话却挂断了。等老杨再拨过去,对面已经显示关机了。宝拉有些手足无措,他问杨教授怎么会认识他姐姐。老杨说,他还在当检察官的时候接到过江丹的举报,卢昱沅涉嫌拿政治现金当幌子大肆敛财。可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江丹就离奇失踪了。他托人找了很久很久,但了无音讯。年初的时候,他去参加哈佛主办的国际形势研讨会,无意间在会上看见了江丹。原本他打算再去一趟波士顿,结果却发生了徐教授的案子。与此同时的另一边,阿俊回到寝室,眼睛突然谈起冷姐论文的事。前不久,他从圣才口中得知冷姐剽窃了徐教授的论文,两格拉迪好像受校长所托,正在调查这件事情。阿俊觉得纯属子虚乌有,凭冷姐的实力完全不需要剽窃。眼镜也这么觉得,如果那篇论文是徐教授写的那才叫离谱呢。阿俊问为什么?眼镜指着电脑上的老新闻说,五年前有一家玩具厂被查,检测出产品含有致癌物质,这件事情被曝光后,老板不堪舆论压力自焚而亡。徐教授就是负责该起案件的检察官,而这家玩具厂老板的儿子正是他。阿俊震惊不已,眼睛接着说道,冷姐抄袭的那篇论文是研究如何保护嫌疑人隐私的。可笑的是,向记者透露未查清事实的人正是徐教授。换句话说,徐教授就是杀害他父亲的真凶。阿俊越想越难受,洗完澡后,他问眼镜索要案件资料,眼睛一边递出u盘,一边告诉阿俊,徐教授死的那天正好是他父亲的忌日。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异色打开门问宝拉能不能一起睡,他刚刚看了一部恐怖片,吓得要死,书三说没有问题,反正也没有人给他一键三连。奕色躺下后,宝拉一直熬到了凌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