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要进屋。阿金只好放他进来,暗中抄起家伙,准备随时动手将他除掉。好在会长是个大忙人,一进屋就接了个电话,有急事要走,这才逃过了一劫。阿金也松了口气,没注意到自己随手扔椅子上的电话已经被来电震惊了。用来抛尸的行李箱里。原来刚才老陈被挂了电话,还以为信号抽风,就又打了一次。时间来到中午,准备出门的马哥碰上了住隔壁栋的中学生秀。妍秀妍是来这发传单的这本来是妈妈的工作,他的妈妈就是妇女会长。小姑娘人特别开朗,见人就笑眯眯的打招呼,即使像马哥这种一脸凶相的大叔也不例外。走到楼梯拐角处,时秀妍贴在角落的地板上躺着一副眼镜,看着有些眼熟,跟着他撞上了乳扇的继母阿珍,两人一对眼,对方差点没当场晕过去。原因是秀妍和汝善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像是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妹。这一幕凑巧也被楼下的阿晶看见了,她也吓得够呛,心说楼上那姑娘不是已经被自己干掉了吗,怎么又活蹦乱跳的出现了?我妈在走完了就对了,他懂得。秀妍和乳扇不仅长得像,连那份贴心也如出一辙。和他聊天,阿珍想起了许多往事。汝善的发卡丢了,阿珍立刻给她买了新的。阿珍爱吃柿子卤缮,就往窗台上挂了一串,阿珍这才想起来,自己怎么会怕乳扇呢?他和乳扇都在尝试接受对方,只可惜没来得及踏出那一步。下午上学前,秀妍把捡到的眼镜交给了保安,老陈说是在十一栋的玄关那儿捡到的。老陈一眼就认出眼镜是老黄的同时,又想起用水量异常的102号房,敏锐的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于是他借口要检查水管,敲开了伊犁化的大门,却被阿金以不方便为由给挡在了门外。老陈隔着门告诉他,这事躲不掉,现在不查,晚上也得查,而且会来更多,人人越多,就越不容易对付。阿金想了想,又把门打开了。老陈装模作样的4处转悠,最后摸进了地下室,果然在排水口那发现了几根可疑的头发,墙上还有血迹。虽然早有预感,老陈还是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反常的举动被阿金看在了眼里,立刻动了杀机,有备而来的老陈果断掏出扳手,警惕的模样让阿金睃了,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敢冒险,老陈趁机收拾工具离开。按理说这时候该报警了,可这家伙却溜回了值班室,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这么一折腾,阿金也意识到事情迟早败露,第二天一早就去了船员介绍所,想赶紧找个出海的活儿躲躲风头。原来这家伙的主业是跑船,负责人让他留下联系方式,等有活儿就通知他。阿金这才发现旧手机不见了,用另一部手机一打,铃声竟然从行李箱里传了出来。更让他抓狂的是,行李箱的密码居然不对,打电话去问,被告知初始密码是四个0,可这密码还是不对。阿金当场气炸了,觉得箱包店老板这是在耍他,必须让他付出代价。变态归变态,这家伙的脑袋瓜子还真不笨,他决定玩阴的,顺便把之前做了自己的马哥一块收拾了。他先找上了箱包店老板,凶神恶煞的说行李箱的所有问题,趁机借老板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扬长而去。紧接着老板的手机响了那么大的嗓门,一听就是马哥,原来阿晶打的就是他的电话,可这两人根本不认识。马哥的暴脾气,挂电话之前还骂了几句,把老板气得够呛。正式出手是在晚上,阿金直接跑箱包店把老板给绑了,带回了家里。按照惯例,杀人之前得先吃个披萨,可这次阿金大意了,付钱的时候把血给粘在了钞票上。外卖小哥挺机灵,马上发现问题,扒着窗户偷偷往里看,结果和阿金直接对上了眼。紧张时刻,一束强光突然照了过来,晃得人睁不开眼。拿手电筒的是保安老陈。小哥赶紧把钞票上的血迹,还有之前对阿金的怀疑一股脑说了,并提议报警。老陈赶紧拦住他,没确凿的证据,哪能草率去报警,你又怎么肯定那就是人血?小心人家反过来告你毁谤小哥被唬住了。老陈那紧张兮兮的表情显得特别古怪,一提到报警他就这么晃,这家伙是不是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回到值班室,有个戴眼镜的男人突然阴阳怪气的告诉老陈说,杀了人只要能躲15年就没事了,咱们国家的法律可真是奇葩。这话似乎戳中了老陈的痛处,让他当场炸了一拳砸下去,连玻璃桌垫都给捶爆了。原来老陈自己就是杀人犯,14年前为了抢学术成果,他干掉了同事,而那个同事就是开口嘲讽他的眼镜男,他改名换姓躲了这么多年,眼镜男的鬼影就跟了他这么多年。眼下,距离15年的追溯期只剩下五个月不到,绝不能在这种时候出岔子。时间来到深夜,马哥突然被一通电话吵醒,对方语气嚣张,命令他下楼挪车马哥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居然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下楼一看,拿铁棍想揍人的是102那个脑种别。等对方动手,马哥只一拳就将来人打,趴在地拖垃圾桶边上胖揍了一顿。阿金被打得满地找牙,跪地求饶,马哥也不是真想弄死他,气出完也就走了。可第二天一早,马哥就被警方给逮了,说他涉嫌绑架箱包店老板。这也不奇怪,在阿金的设计下,老板最后联系的就是马哥,他自然有嫌疑。本来马哥可以不慌,因为他有时间证人那人还是他亲舅舅,只不过为了讨债,昨天马哥不讲情面的胖揍了舅舅一顿,这回人家拿粉给他作证。可马哥想错了,尽管他下手不留情,可舅舅念在亲人的情分上,还是来警局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