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今天中午,醒来后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
许双柳看着正在喝酒的叶振萧问:“你又给我下药了是不是?”
叶振萧勾起一个阴鸷的笑来,“朕怎么舍得给你下药呢,朕已经说了会减轻药量便不会出尔反尔,是你昨日喝了朕的几杯酒就昏睡过去了。”
他放下酒杯,走到许双柳床边坐下,伸手拨开了她额间的刘海道:“柳儿,朕却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差,才几杯下去就不省人事了。以后朕都不能跟你畅饮了,这可怎么好?”
许双柳一扭头,厌恶的避开了他的手指。
她想起来了,昨天失去意识前,确实是喝了几杯酒。
全因叶振萧觉得自己喝酒无趣,说什么都要让她陪几杯。
许双柳当然不肯,可叶振萧却不管不顾,掰着她的下巴强行灌了几杯。
她像是看着垃圾一般看着他道:“你若是不用非常手段,这辈子都没有一起喝酒的可能。”
叶振萧呵呵的笑了起来,“话别说那么绝嘛,等朕大事已成,定会接你进宫,届时我们便是夫妻,夫妻间喝些酒有什么要紧?你和秦相离没有过吗?”
他问的暧昧,像是对她的隐私很好奇,好奇到变态的程度。
许双柳被恶心的简直都要吐了,她向后靠了靠身子,像是躲茅坑里的蛆一般躲了躲,“我和他怎样用不上告诉你,你算老几!”
叶振萧不见生气反而笑的愈发开心,“一定有过是不是?朕不介意,你放心大胆的说了就是。”
他再次伸出手用手背轻柔的贴着许双柳的鬓角往下划,“他对你好不好?你们喝了酒还做了什么?他同房的时候可也会甜言蜜语?”
他越说越兴奋,像是在探听什么天大的辛秘,“他可是武艺非凡,你这小身板可经受得住?”
许双柳越听越反胃,她从不知道叶振萧居然变态到了这样的地步。
这还是人吗?连chu生都不如!
她忍无可忍,狠狠的往他脸上啐了口唾沫,要不是手脚被绑着,非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不,就算手脚被绑着她也不想打他,她怕脏了自己的手。
叶振萧狠狠把唾沫擦掉,随即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贴近她问:“怎么,嫌朕恶心?朕倒要让你恶心到底。”
说罢,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吻了上去。
“唔!”许双柳死死咬着牙,不让他进一点,摇晃着头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像是掉进油锅里的活鱼。
挣扎间,许双柳弯起膝盖狠狠的顶向叶振萧的肚子,将他一下掀到地上。
刚一得以喘息的机会,连忙往地上吐着口水,躬着腰用膝盖用力的擦嘴。
叶振萧疼的捂着肚子半天没有直起身,脸上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许双柳大吼着骂道:“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娘这是给你的教训,再特么敢动我一下,咱们就同归于尽!茅坑里的臭虫,就你也敢跟秦相离比?!你也不撒泡niao照照,你全身上下连他的脚指甲都比不上。”
“叶家产的污糟崽子,活该你众叛亲离,你娘当初生了你就该直接把你掐死,省的留到现在,让天下人耻笑叶家无人!”
叶振萧抱着肚子,忽然闷笑出声,他疼的连脸色都白了下去,却忍不住大笑。
“你说的对,朕就是猪狗不如,那又如何?你们不还是要叫朕一声皇上?朕仍旧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这九州万方都是朕的!朕要你们如何就如何,朕要宠幸谁就宠幸谁。”
“朕要谁死,谁就得死!”
“我呸!”许双柳狠狠的吐了他口唾沫,“做你的春秋大梦吧,chu生玩意,你还当你是九五之尊呐?可不可笑啊你?就连你的皇叔都投靠了秦相离,你唯一的血亲都厌弃你,你还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傻杯,经历了这么多还没想明白自己的位置,活该你被人篡了位,什么都不是!”
不知许双柳是哪句话戳到了叶振萧的痛处,他忽然暴起向许双柳冲了过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众叛亲离?!那是他们背叛朕!他们才是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许双柳被掐住的瞬间便觉得呼吸被扼住,那冰凉的手掐在脖子上,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缠在脖子上,随时都可以给她致命一击。
她双手被反剪的捆着,双腿被叶振萧强硬的压在身下,可谓是毫无还手之力。
空气抽离,她只觉得眼珠都快要爆出来,胸口因为窒息而泛起钝痛。
她拼命摇晃着身子挣扎,但叶振萧却像是一座大山般压着她,让她毫无反抗的余地。
叶振萧双眼赤红,手上愈发用力掐下去,“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狗奴才,忘了自己是我们叶家的狗了吗?!还敢反咬主子,待朕重整河山,一各个的都刮了你们!”
许双柳已经听不见他说什么了,耳膜鼓动的胀痛,眼前越来越黑,很快便要失去知觉。
她忽然停止了挣扎,心想,这样死了也好,至少不会牵连秦相离,免得他进退两难。
只是可惜自己不能陪他走完后半生了,还有她刚出生不久的儿子……
她的心肝,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