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双柳已经被打的晕了过去。
往后的路程,许双柳始终昏昏沉沉的,似梦似幻,从没有绝对清醒的时候。
她只觉得自己始终在路上,颠簸的马车快把身子给颠散架了,脸颊火辣辣的疼,想来已经红肿不堪了。
她知道自己被灌了类似镇静ji之类的药,却没办法摆脱困境,只能耐心的等候时机,或是等着被拉到战场的一天。
不知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中间她听到无数次打斗的声音,还有叶振萧跟羌人的对话。
或许是因为她被灌了药的缘故,叶振萧也不屑于再防备她,许多事都当着她的面密谋。
只不过她睡的昏昏沉沉,即便听到了,再醒来也忘得差不多了。
就这样不知白天黑夜的过了许久,行进的队伍终于停了。
许双柳被拉粗鲁的抱下了车,鼻尖已经闻见了硝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