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李逢春进来也不等许双柳让,便自顾自的坐到她对面,没骨头似的窝在椅子里,“幸不辱命,都准备好了,明天就能开拔。”
许双柳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这是她沉思时惯常的动作。
“敢死队那帮死刑犯你有把握能约束好吗?”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说实话,把这帮狼交到李逢春手上是个冒险的决定。
但江天水不善言辞,虽然有当老大的经验却不够狠厉,心思也没有李逢春活络,这帮人交到他手里可能没有李逢春这种鬼心眼子多的人能更发挥作用。
陆震海就更不用说了,他可以打硬仗打正规军,可以虽千万人吾往矣,但不适合带领这样一群无组织无纪律的疯子。
那么能带队的只剩下李逢春。
李逢春行走在市井小巷,从小跟地皮流氓长大,杀人放火偷人越货什么都做,只要不是常规路子,让他打什么都行。
而这点恰恰附和了带敢死队的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