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房,周雅直接脱下身上的斗篷扔在赵恒的怀里,“你老实的在屋里待着,千万别出来,等我换洗好了,给你煮点儿驱寒的草药,免得冻坏了我们南皇陛下,我没办法交代。”
“雅雅,我其实可以进去跟你一起换的。”
赵恒臭不要脸的说。
周雅瞪了他一眼,“别得寸进尺。”
回了屋,周雅遣人送了热水来,把拓跋钮祯碰触过的地方全都擦拭了一遍,又换了一套衣服,这才心里舒坦了许多。
想到拓跋钮祯那让人恶心的眼神儿,她就一阵作呕。
她真是好奇了,当初拓跋钮祯这个败类是怎么骗过齐父帮他的。
围猎的事情排上了日程,定在了三日之后,这三日赵恒就死皮赖脸的跟在周雅身旁,吃住都在周家,拓跋钮祯几次遣人邀约赵恒,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赵恒回去宫里,赵恒也没驳了拓跋钮祯的面子,去是都去了,见了面赴了约,吃饱喝足就又巴巴的跑到周家了。
拓跋钮祯气的大发雷霆,可也仅仅是在自己的奴才面前发泄心中的怒火,至于是什么邪火儿,那些奴才也是一头雾水,唯有伍慈每次都是默默地把那些砸在地上的碎片捡起来,静静地在那儿陪着,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