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帝寿宴。
众臣子携家眷入宫贺寿。
贺寿宴上,众臣子献宝,众未成婚的家眷献上才艺。
好不热闹。
席间,贵妃的人给司凌传递消息,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江楚和司凌眸子流转间,司凌把药撒下递给江楚。
江楚一饮而尽。
随后浑身发红,他对着高台上的隋帝和贵妃道:“父皇,儿臣喝的有些多了,”
“且先下去吧。”
贵妃的眸子穿过人群,落在司凌身上。
司凌微微颔首。
扶着江楚往翠鱼殿而去。
退下大殿,穿过长廊,江楚捏了捏司凌的手。
司凌俯身在他耳边小声道:“翠鱼殿旁的翠竹殿果然如殿下所料,六皇子的人已经引着大皇子去了。”
江楚眼里闪过沉重,兄弟相残,你死我活,这样的日子真的够了。
一入翠鱼殿,浓烈的香气传来。
提前吃了解药的两人并未中招,江楚‘瘫软’在地,司凌退出了翠鱼殿。
外面一直盯着的人看着司凌如此听话,也放心回去复命了。
没多久,就有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在隋帝耳边低语片刻。
隋帝大怒拍桌。
气哄哄的起身离场,众官员面面相觑。
贵妃则是一脸着急的跟上:“陛下……”
隋帝来到翠鱼殿,一脚踹开殿门。
却见里面内室的床上,空空如也,只有江楚正扶额靠在太师椅上醒酒。
江楚抬起朦胧的眼看着前边浩浩荡荡的人:“父皇,这是?”
一见江楚并未做出格之事,松了口气。
这时候,朦胧间听到了嗯嗯啊啊的YH之声。
隋帝咬着银牙,往更后面的内殿而去,却发现声音竟然不是从翠鱼殿传来的。
而是一边的翠竹殿。
隋帝这次冷静了些,让人砸开了门。
里面是两条肉体交缠的冲击场面。
隋帝气的身体一歪,内管急忙扶住了隋帝:“陛下,当心身子啊。”
贵妃本身一看江楚无事,就知道事情坏了,想要阻止已然阻止不了。
“来人,给他们倒冰水,好好清醒清醒!”隋帝大怒!
一盆冰水浇灌下去。
江瑜和江承的脸被站着的隋帝看清了。
隋帝目眦欲裂,指着江承:“你不是飞升了吗!”
“噗……”隋帝吐出一口血。
“来人!将他们两个丢出宫外,这辈子朕都不想再见!”
贵妃脸色苍白的跪下:“陛下!怕是有奸人所害啊!”
“臣妾见两个孩子状态不太对劲啊!”
隋帝上去就扇了她一耳光:“闭嘴!”
“即日起,贵妃也禁足好好反省反省吧!”
这时候六皇子江璃走出,跪在一侧:“父皇还是要当心身子啊!来人啊!快传御医啊!都傻愣着干什么。”
等人都乱哄哄的走了之后,江楚才从翠鱼殿走了出来。
司凌也从暗处跳下,站立在他的身边:“殿下,没想到还有意外之事。”
“江承白日飞升之事,不攻自破了,也难怪连贵妃都受了牵连。”
“毕竟宫里的消息说了,贵妃对江承白日飞升的事,四处散播的最是热切,也是最先提出来要给江承立神像的人。”
江楚却脸色苍白的扶住围栏,也瞬间懂了江瑜和江承之间死心塌地的缘故了。
江楚心中泛起一股子难以接受的冲击,亲兄弟啊……
真恶心啊……
“呕——”江楚冲到树林旁,开始干呕起来。
司凌上前,递上干净的手帕。
江楚靠在树干下,闭上了眼,他也恶心着自己。
经此一事,隋帝一病不起,贵妃手上的权利被迅速架空。
江璃被众臣簇拥着坐上了代理朝政的位置。
江楚自请去蜀地,不再管朝中局势。
江璃同意了。
只是临走之时,神色淡淡的望着他,小声的说了句:别恨我。
江楚前脚刚出京城,后脚关于大皇子江瑜和九皇子江楚在翠竹殿的秘闻便传遍了整个大隋。
而江承却被诡异的保了下来。
去蜀地的路上。
司凌握住他的手:“为什么最后选了六皇子,明明他也并非什么良善之辈。”
江楚不语,心中压着沉重的石头。
脑海中一直缭绕着一团迷雾。
为什么最后江璃把江承保了下来。
那江承白日飞升的神迹,到底是谁操纵的?
怀揣着各种疑问,来到了蜀地。
刚到城门,就听后面有疾驰的马蹄声。
江楚转身,就见从马上跳下来的赵金洲:“拜见九王爷。”
江楚扶住了他:“你怎么也来蜀地了?”
“王爷遵守诺言,我这个小掌柜自然也要来的。”
江楚没什么心思,只是点了点头。
果然,按赵金洲的方案,全民参与开荒,蜀地短短三年间,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这日,赵金洲送来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