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谢启珩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他竟然让人将尸体扔到我寝宫里!”
六公主一边说,一边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谢庭轩听到这事儿,气得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谢庭轩根本就看不上谢启珩那个不务正业、满脑子只有情情爱爱的废物。
本来只是想给谢启珩和初景添点小小的麻烦,却不想没成功不说,谢启珩竟然还敢这么做。
一个小小的世子,竟然敢对公主出手!
六公主可是他的胞妹,对六公主出手,那就相当于是在打他的脸!
想到皇帝当日的评价,谢庭轩此时也不得不认同谢启珩确实是个疯子。
“柔儿别哭,这个仇皇兄一定会帮你报的!”
谢庭轩轻轻抚摸着六公主的头,安慰她。
“这事儿安阳知道吗?”
六公主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摇头,“安阳不知道此事,谢启珩怎么可能会将这种事告诉安阳?”
谢庭轩眉头微微皱起,那个青楼找来的染了脏病的女人并不知道幕后之人是他。
“柔儿,你听我说,这件事一定不能让人知道跟我有关系,若是安阳知道了这事,你就说是你因为她不能做你嫂嫂,才一时想不开做了错事。”
六公主停下了眼泪,她呆呆地望着太子,“皇兄的意思是说,这件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吗?”
谢庭轩点点头,面上染上了愁绪,“若是让夏家的人知道,我做了这事儿,肯定会倒向别的皇子,我已经失去同夏家联姻的好机会了,若是再同夏家结仇柔儿,我不能让夏家恨我,你也希望皇兄能坐上那个位置吧?”
六公主当然希望她的皇兄能坐上那个位置。
从小到大,她都认为那个位置一定会是她太子皇兄的。
“皇兄你放心吧,柔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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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景回到夏府后,将六公主找人给谢启珩下药未遂的事告诉了夏父。
夏父听说这事儿,显然很生气。
毕竟当初谢启珩求娶初景时候,向他所保证的条件之一,就是除了初景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而现在六公主竟然做出这种事,那不是正好在雷区蹦迪嘛!
“她一个未出阁的公主,怎么会想到这么阴毒的法子?恐怕背后是太子的手笔!”
别的不说,当今皇帝当时也是个假仁假义的老阴逼。
总是喜欢在背后偷偷干些恶心人的事儿。
不过转念夏父又想到什么,他怀疑道:“这事儿是那小子告诉你的?”
不对吧,那小子竟然连这种事儿也说??
不过想到谢启珩那小子是有点子不要脸在身上的,偷偷跟妻子告状什么的,他还真可能干得出来。
一想到谢启珩那个大尾巴狼装成可怜巴巴的样子跟自己的宝贝女儿告状想想都觉得辣眼睛!
初景,初景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是他告诉我的。”
他不止告诉她,还借着这件事跟她演戏占便宜!
当然这事儿初景可不会跟夏父说。
夏父哼了一声,“那小子还算不错,这事儿处理还算解气!”
夏父话锋一转,别有深意地说:“六公主跟小景是同年的吧?也该到出嫁的年纪了。”
六公主跟太子是一条心的,这不打紧,可若是六公主帮着太子害自己的女儿,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谢启珩回京之后,让人去查了那个青楼女子的事儿。
最后查出来,是六公主手下的人去青楼找的人,也是六公主将那个女子安排到了避暑山庄随行人员之中。
但没有人相信这件事只是六公主一个人做的。
就算是强行扣屎盆子那也得扣到太子头上去。
当年夏,国内不止多地发生洪灾,还有多地发生了旱灾。
庄稼收成大大降低,不少百姓靠着挖野菜啃树皮过活,还有不少饿死在了路上。
时年秋,邻国蛮族进贡,请求天朝赐和亲公主,巩固两国友好邦交,不然就要起兵攻打。
皇帝当然不同意和亲,他召集文武百官商议此事。
大部分武官支持打!大部分文官不支持打,支持和亲。
支持打的人认为天朝地广兵强,岂能受这个窝囊气!干他爷爷的!
不支持打的人认为,眼下灾害频发,超过一半的地区收成都很差,民不聊生,若是此时兴兵打仗,劳民伤财,有损国力,不如先送和亲公主,缓上一两年,等情况好转了,再兴兵打仗不急,到时候也可以将和亲公主再接回来。
完全没有什么损失!
皇帝听了,十分愁闷。
他想打,可眼下国内的情况确实不太支持。
难道真的要送和亲公主?
正是愁闷之际,他发现夏太尉一直没有说话,他立刻问:“夏爱卿,你有何高见?”
夏太尉站出来,道:“蛮国年年风调雨顺,兵强粮足,倘两国交战,恐不能速决。”
敌方兵强粮足,我方收成大减,若此时打持久战,那完全不占优势。
且蛮国是草原游牧民族,除了马匹牛羊,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抢。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