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江秋离。
陈凡记得,江秋离之前是女扮男装进京赶考。
她身上有文人的风骨和傲气。
江秋离在面对众人的冷嘲热讽,恐怕比任何人都要难受。
江秋离摇了摇头道:
“何来后悔呢。”
她不后悔。
她想说自己何时对陈凡产生情愫,只可惜自己也不知道。
江秋离情不自禁抚上陈凡的脸,指尖从上往下滑落。
陈凡读懂江秋离眼中的怜爱,握紧她的手。
江秋离对陈凡娓娓道来道:
“开始,我确实是为了王府。”
“我想着在王府这么艰难的时刻,我绝不能离去。”
“镇北王是何等好的人,从不要求我们女子三从四德,只需要我们顺心而为。”
我也忘了什么时候喜欢上你。”
“可能就像你所做的诗一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我疼惜你的辛苦。”
“因自己无能而时曾夜里哭泣。”
“我看着你一路一路走来,是何其艰难。”
“可你身上总是有不服气的样子,总是不断爬起。”
“你会真心为百姓考虑,不顾危险护在他们的身前。”
顿了顿。
“你知道我曾经女扮男装进京赶考为的什么。”
“为了女子能在大炎有一片天地。”
“可这些年的磨砺也渐渐让我忘记自己的初心。”
“是你让雪焰当上定山公。”
“是你让大炎出现第一个女子为官的先例。”
江秋离不着边际地说了很多很多。
她像在诉说自己的爱意,更像在诉说对陈凡的倾慕。
她说了很久很久,最后苦笑摇头道:
“没想到,我竟说不清自己的内心。”
“我倾慕你的任何一面,却不只倾慕任何一面。”
陈凡柔情地看着江秋离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他曾在前世领略过无数女子。
却无一名女子像江秋离这般,不求回报,只因爱一人而愿付出。
此等的情义深重,怎叫人不动容。
现场的气氛逐渐变得别样起来。
江秋离吹灭榻边的烛火。
她的手抚上陈凡的胸膛,将其推倒在床上。
江秋离眼中是无边的情意。
二人的距离很近,呼吸都吐在脸上,酥酥麻麻的感觉。
陈凡感觉自己血液逆流,大脑也变得混乱起来。
他说道:
“大嫂。”
江秋离坐在陈凡的身上,堵住他的嘴说道:
“叫我秋离。”
她拉下榻边的帘子,褪去自己的外衣至一丝不挂。
陈凡借着微亮的夜色,看清江秋离曼妙的身姿。
这个位置让人血脉喷张。
二人没羞没躁地开始了。
江秋离不像临欣那般。
她总是咬着唇不愿发出令人羞燥的声音。
偶尔会漏出几声。
就是这么几声让陈凡再次澎湃起来。
江秋离柔情似水,总是顺从陈凡,任由他的折腾。
就算她疼到眼眶含泪也会配合。
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
江秋离乖巧懂事地躺在陈凡的胸膛上道:
“凡儿,梁全自裁后恐怕梁府不会放过你。”
陈凡冷哼声道:
“那最好了。”
“我还要让他们在我父王和七位兄长的牌位前磕头道歉。”
他的动作牵扯到江秋离的疼。
江秋离秀眉微皱,倒吸一口凉气。
陈凡连忙问道:
“怎么了?”
江秋离白了陈凡一眼道:
“疼。”
她点了一下陈凡的额头。
“谁让你那么用力的。”
“我嘴里还有好多呢。”
陈凡嘿嘿一笑道:
“没办法,谁让大嫂那么听话。”
换做任何男人看到怀中这样的尤物都会忍不住想要欺负。
他想起江秋离含泪一声不吭的画面。
差点让他再次有了反应。
他更没想到,江秋离初历人事,体力居然这么好。
陈凡脸色转而严肃。
现在梁府已经很久没有动作了。
他太了解梁昭这样的人,曾为了依附镇北王不惜卖乖数余年。
这样的人,会甘愿失去来自不易得到的权势吗。
只怕在憋什么大招。
梁府。
梁昭坐在主位。
他脸色阴郁地看着府中空荡荡的一切。
现在府中已经不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已经是一无所有了。
梁昭将茶杯狠狠摔在桌上怒道:
“陈凡,全都是因为你!”
“你当朝逼死梁全,是要将我们梁府赶尽杀绝吗!”
梁全的死对他来说是极大的打击。
这是他梁府在朝中最后的势力啊!
他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曾经与他交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