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好了,北宫国长公主刺杀淑妃娘娘。”
外头有人禀告,听着就是曾柔身边侍女的声音。
慕容御抱着皇后正在亲热的时候,被打扰了,可以说心情很不爽。
“淑妃怎么样?”
云溪月衣服都被褪了,只能躲在被窝里。
他整理好衣服出来询问。
福公公道:“皇上,据说受了伤,现在北宫国长公主被她的侍卫救走了。当时情况危急,淑妃娘娘差点杀了北宫国长公主。”
“曾家得知消息,曾小将军就带着人去了质子府。”
这次战争曾家就死了好几个儿子,都是司空玄澈杀的,本来就恨不得将愤怒发泄在司空玄灵身上。
现在她还敢刺杀淑妃?
曾家一听就坐不住,要去质子府教训司空玄灵。
云溪月穿戴好后出来,“派人去质子府看看。”
“这事就让他们自己先发泄一下。等告状到朕面前再出面阻拦。”慕容御并不想因为一个北宫国公主伤了曾家的心,怎么说呢!
他只是不喜欢冥顽不灵的曾柔。
对曾家,只要安分守己,他还是会袒护。
毕竟若不是司空玄澈这场,就不会发生战争,死了这么多人,将士们都有怒气。
也需要给他们发泄的。
云溪月不是担心司空玄灵,是担心白简。
但又不好表现出来。
“就怕闹出人命。”
“曾骁,他有分寸,放心吧!顶多就是问罪,羞辱,还有打一顿,不会叫北宫国公主有性命危险。”
云溪月道:“那曾柔呢?她受伤了,故意让人来禀告,就是想让你去探望。”
“如果皇上不去,曾家那边也不好安抚吧!”
这一点慕容御却不会在意,“哼,朕有言在先,不想曾柔进宫为妃。他们不听,那就要做好承受被冷落的准备。”
他这个人性子就是说一不二。
不可能因为怕曾家心里不高兴就去探望或者宠幸曾柔。
“曾家不敢拿曾柔不得宠的事来跟朕闹。”
云溪月算是明白了,就不再劝说。
“给她传太医,现在夜深了,深更露重,皇上已经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慕容御不管,她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福公公退下后。
两人就回屋继续。
“阿月,你不专心,在想什么?”
云溪月娇嗔道:“没有,就是有些累了……”
慕容御抱着她,发现她身子越来越娇软,愈发让人欲罢不能。
“阿月……你最近好香啊!”
云溪月不觉得。
每次洗澡都用了香皂而已。
他也用啊!
两人用一个味道的,都差不多。
不过慕容御就是闻出了她身上别的不同味道,让他很入迷,抱着都要猛亲几口才放开。
云溪月都有些嫌弃了,觉挨着他睡就很热,想推开他,自己睡,但他不让。
唉!
……
“贱人!”
侍女没有请来慕容御,说皇上在椒房殿,已经歇息了。
曾柔抄起桌上精心准备的燕窝盅就狠狠砸在地上,“怎么就这么贱,成天就知道勾引皇上,不要脸的狐狸精。”
侍女们都跪了下来,大气不敢喘。
“大哥那边怎么样?”
曾柔发了一顿脾气后,深呼一口气坐好。
“大公子去了质子府询问过后,她身边的侍卫白简一力承担下了罪责,但也指责了是您故意诱导公主,公主是受了刺激才不慎刺伤您。”
白简也不是好欺负的,曾家要求处置他,就要到皇上面前求皇上主持公道。
“哼,那就让他去告状。”曾柔冷笑。
在大夏,曾家随时可以捏死他。
第二天,此事就被人在金銮殿上提起来。
大半的朝臣要求惩罚北宫国公主,就算不能把人质公主杀了,但她身边的侍卫胆大包天闯进清欢宫,刺伤淑妃娘娘就是罪该万死。
……
“皇上处死了白简?”
云溪月坐在梳妆台前,描眉,涂了点唇脂,抬手扶了扶凤冠后起来转身问道。
陈嬷嬷道:“没有,本来是要按照大家的意思处死,给淑妃娘娘一个交代。但淑妃娘娘突然说不必处死了,想给对方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怎么个将功赎罪?”云溪月觉得曾柔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陈嬷嬷道:“就是让北宫国公主这位侍卫进宫当差,据说要……净身……成太监,然后留在清欢宫供淑妃娘娘差遣。”
云溪月脸色微沉,“她倒是想得出来。”
“皇上同意了?”
陈嬷嬷点了点头,“就是一个质子府的下人,他自己认罪了,只求淑妃娘娘息怒放过公主。”
“那皇上不想再把事情闹大就同意了。”
“现在人已经进宫,应该快到净身房。”
云溪月道:“去把人拦下来。”
陈嬷嬷道:“娘娘,这怕是不妥。”
“白简现在的身份只是北宫国公主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