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意思。
“谢谢。”
姜晚脸色惨白，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脏乱，杨塑不忍多看。
路上，杨塑尽职地开着车，看后视镜时，都尽量不跟姜晚有眼神接触。
姜晚好几次欲言又止，纠结很久才开口，因为她看出杨塑好像不是很想搭理她。
“周泽衡他好些了吗？”
“我不清楚，姜小姐。”
“周泽衡最近过得好吗？”
“不是很清楚，姜小姐。”
杨塑主打一个一问三不知，无论姜晚想打听什么，一句话赌死。
姜晚不大高兴，她不过是想知道周泽衡到底怎么样了？这样也不行？
“非得这么见外？姜小姐姜小姐，让你说句话这么难？”
“对不起，姜小姐，有什么事，你直接问周总比较好。”
随后，姜晚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将头歪向窗外看风景。
今晚上发生的事情，有些颠覆她的认知。
虽然她知道这个社会有光明的一面，自然也有阴暗的一面。
但当亲眼所见，同一个家族的人，为了争名夺利，不惜伤害亲人时，真是太残酷了！
尤其许致安看起来受了不少罪，仅仅几天不见，胡子拉碴，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虚弱。
当年周泽衡小小年纪，支撑整个家族，想必也很不容易吧？
多的是人想把他推下去，想让他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