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清冷的气质高不可攀。
将一国王后的威仪大方展现,顺理成章成为临冬城的女主人。
谁叫克雷根公爵的妻子早亡,偌大的临冬城还是靠老学士支撑。
“雷加,你回来了。”
雷妮拉抽空一眼瞥到,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纸。
“贝妮拉她们俩呢?”
雷加四处看看,全都是忙忙碌碌的仆从。
“她们在整理墓窖,那里更暖和,适合巨龙存身。”
雷妮拉眼神关切,踮起脚尖替雷加紧了紧衣领。
月舞与黎明都是年轻巨龙,扛不住北境的寒风。
好在体型较小,刚好能安置在墓窖里。
雷加微微俯下身,下巴垫在绒毛围拢的香肩上,让其随意摆布。
双手穿过腋下,打开信封查看。
“这是长城的信,是不是有情况?”
雷妮拉扭过雪颈,不小心栽倒在宽阔胸膛里。
雷加一手捞着紧致细腰,一手拿着信封攥紧。
不是好消息。
野人大军隔三岔五进攻,守夜人日夜不休的防卫,已经到了筋疲力尽的时候。
“看来我得走了。”
雷加声音轻缓,带着一丝沉重。
北境人与野人的矛盾难以化解,长城成为隔阂的鸿沟。
“临冬城交给我,有需要及时传信。”
雷妮拉小声叮嘱。
雷加轻轻颔首,脑子里都在想如何解决野人的问题。
异鬼的出现,直接威胁所有长城内外的活人。
野人为了活命,进攻长城无可厚非。
若有可能,几万、十几万甚至几十万的野人最好迁徙到长城以内。
留在长城外,终将是死人大军的一份子。
……
君临。
红堡,议会大厅。
戴蒙坐在主位上,一脸不耐烦的听着讨论。
“兰尼斯特的杰森公爵还未发兵,就连金牙城的伯爵都自觉派兵步兵北上了。”
“杰森公爵还在卧榻,可惜病情如何无从得知。”
“他这就是在藐视铁王座,蔑视国外的命令!”
林曼老脸耷拉着,义愤填膺的唾骂。
国王的权力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正值王国危难之际,一境公爵怎能带头违背王命。
“恕我直言,据我所知林曼大人的家族,也没派人前往北境。”
一个陌生面孔出现在御前会议,正是白港的戴斯蒙伯爵。
作为北境的代表出席。
林曼闻言一阵哑然,憋的老脸张红。
“此言差矣,阿兰毕斯伯里爵士响应封君的召唤,正在抵御外来的势力侵害。”
奥托海塔尔坐在侧位,轻描淡写的化解林曼的窘迫。
御前人手不足,远在诺佛斯的奥托重反君临。
虽然不讨喜,却能很好解决许多政务。
见有人反驳自己,戴斯蒙眯起眼睛:“奎尔斯的商人与陛下协议在先,白港可没有驱赶他们。”
“那是因为白港冻港,也没有一家曼德勒银行。”
奥托瞥了他一眼,语气很不友好。
都是老狐狸,谁能藏住尾巴?
戴斯蒙哑口无言,晦气的撇过头。
林曼见机行事,继续加码:“杰森公爵公然违抗王命,必须受到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
戴蒙饶有兴致,期盼能说点合心意的。
“就按照陛下的旨意。”
林曼从袖子里掏了掏,取出一份信件。
大学士欧维尔站起身,拿过信件转交给对角的戴蒙。
与此同时,小声交代:“国王的意思是,杰森公爵迟迟不出兵,要有一条巨龙查看病情。”
“唯有如此,才能重振王室的威严。”
奥托从旁附和,对兰尼斯特家族多有不满。
戴蒙看过了信,目光隐晦的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
砰!
一巴掌拍案而起,神情不善道:“很好,让咱们看看杰森公爵到底病的如何。”
“嘶……嘎……”
窗外立即传来尖细的悠长嘶鸣,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红堡的后花园内。
薄薄雪花覆盖大地,十月份的娇艳花草露出萎靡之态。
一条体长似蛇的猩红巨龙从雪地里缓缓爬起,身躯甩动间雪花飞溅,仰起尖锐的邪魅龙首。
……
绝境长城。
咚咚咚!
沉闷有力的战鼓擂动,覆盖大地的积雪微微震颤。
“冲啊!”
数万野人大军跨越鬼影森林,咆哮着的发动一轮又一轮冲锋。
还未跑到长城跟前,密集的箭矢如雨落下。
一朵朵血花飞溅,野人尸体似路边野狗般倒地。
然而,更多的野人踩踏同伴身躯,奔向不断靠近的长城。
“放箭!把火油也浇下去!”
长城上,老班吉寇声音洪亮,拔剑指挥守夜人们反击。
“这样下去不行,箭矢和火油迟早耗光。”
克雷根一把拽过老班吉寇,双眼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