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有什么区别!”
阿利森被抽愣了,随即更加崩溃:“你难道不信仰七神,每晚为何向七神祷告艾玛王后保佑你的孩子!”
“阿利森!”
一提起亡妻艾玛,韦赛里斯双眼赤红。
然而,有人比他更为愤怒。
“阿利森,别提我母亲的名字!”
雷妮拉悍然起身,拿起单手剑直奔阿利森冲来。
阿利森好像真疯了,丝毫不顾父女俩的反应,凄然喊道:“有什么不能提,他和我同床共枕时喊其他女人的名字,我难道有罪!”
自从嫁给韦赛里斯,她活的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父亲利用她,丈夫不爱她,孩子们还一个个不争气。
谁又能理解她的需求,谁又真正爱过她。
“你就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勾引好友的父亲,攥夺孩子争夺兄姐的王位!”
雷妮拉恨意大涨,唰的一下拔出王国之光。
韦赛里斯大惊,受限羸弱的身体,想要呼喊白骑士制止。
“我早就放弃与雷加争夺王位,是你们咄咄相逼,连给我一个容身之处都吝啬!”
阿利森反而不怕,一股脑说出所有的委屈。
见昔日好友靠近,更是一股火气上涌,一点不怕的迎上去。
她是王后,她要争取应有的尊重。
“婊子,去死吧!”
回应她的没有和颜悦色,只有一道夺目的凛凛寒光。
雷妮拉恨极了,在白骑士扑上来的前一秒,单手剑狠狠挥出。
“啊!!”
阿利森大惊失色,下意识抬手格挡。
刺啦——
剑刃划破肌肤,霎时鲜血四溅。
“阿利森!”
韦赛里斯瞪圆眼睛,心跳都漏了一拍。
只见阿利森双手挡在脸前,剑刃斜着劈砍而过。
镶嵌金丝的绿色衣袖划破,瞬间被鲜血浸透打湿。
一条血淋淋的伤口,从左手腕一路连通到右臂肘,足足一尺半长。
白皙肌肤一塌糊涂,血肉开花般向两侧绽放,隐隐露出小臂的白色骨骼。
“啊!”
阿利森痛苦哀嚎,再也站不稳跌倒在地,鲜血沾染高贵的绿裙,浑身上下不受控制的颤抖。
痛!撕心裂肺的痛!
她感觉两条胳膊都不是身体的一部分,伤口火辣辣仿佛撒了一把盐巴,恨不得把两条手臂砍掉。
雷妮拉似乎读懂她的心声,侧过身再次举剑,眼神坚定:“阿利森,你就是个祸害!”
说罢,就要挥剑再劈。
她刚刚就是奔着脑袋去砍,不够快被挡住。
可惜,失去第一次机会,再难有第二次。
白骑士史蒂芬距离最近,一把扑上前握住剑刃,反手将公主缴械。
韦赛里斯同时大喊:“雷妮拉,你疯了!”
宝剑离手,雷妮拉大脑空白,愣在原地。
俯视已经昏死过去的阿利森,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
韦赛里斯身体摇晃,头好像要炸开:“你杀了阿利森,你的兄弟姐妹怎么看你和雷加。”
长子与妻子这么多年来虚以为蛇,还不是心照不宣的顾忌几个兄弟/孩子。
一方破坏平衡,很容易演变成手足相残的惨剧。
雷妮拉额头冒出一排冷汗,此时也知道后怕,咬牙坚持:“不除掉她,家族迟早败亡到海塔尔手里。”
“雷妮拉,我第一个孩子。”
韦赛里斯看了看倒地昏迷的阿利森,又看向强撑的女儿,一反常态的坚定:“你和雷加不能沾染阿利森的血。”
雷妮拉闻言,隐晦瞥过在场的旁观者,默默避开父亲的视线。
韦赛里斯深深叹息:“把她交给我,我保证她不会再影响你和雷加。”
“你打算怎么处理?”
雷妮拉不放心。
“先软禁在圣堂。”
韦赛里斯继续补充:“等雷加回来,咱们一块商讨她的去留。”
雷妮拉沉默以对。
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韦赛里斯接过史蒂芬爵士手里的王国之光,交还给女儿手里,神情复杂:“你还有身孕,剩下的交给父亲。”
他明白,严峻的家庭隐患再也无法忽视。
长子多年的隐忍,被两个女人的冲突打破。
雷妮拉犹豫再三,左手突然摸向孕肚,果断接过佩剑往外走。
“雷妮拉。”
韦赛里斯张了张口,不知如何安慰。
目光落在昏迷的阿利森身上。
双臂伤口暴露在外,身下流淌出一块血泊,整个人脸色惨白的倒在上面。
披头散发,伤痕累累,一点看不出身为王后的端庄高贵。
“你怎么能如此愚蠢。”
韦赛里斯双目失神,不停重复这句话,挥手示意白骑士将人抬走。
末了,低迷道:“关在圣堂的塔楼里,除了送食物和水谁都不准见。”
莱昂诺欲言又止,矛头对准两名受贿的白骑士,严肃道:“陛下,这两位爵士理应扣押审理。”
韦赛里斯好像没听到,或者说不在乎,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