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做事谨慎细心,让他很满意。
可最近。
他也不知道这个丫头整天在想些什么了。
皇权凛的感受差不多。
她一向小心谨慎,20年来几乎没有做过惹皇权帝生气的事。
可一个十佬会。
短短的一周时间。
她已经被皇权帝训斥过好几次,而一直对她温和的赫筝嬅也对她凶了一两次。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好端端的会变成这样?
就因为一个夏岚歌?
几乎每一次,她被皇权帝或者赫筝嬅训斥,都是因为那个女人,皇权凛都不明白夏岚歌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还是说天生跟她反冲?
事实上。
前几天赫筝嬅都不把夏岚歌放在眼里。
真要说的话,两人之间也没什么值得仇恨的事。
可现在。
皇权凛简直连杀了夏岚歌的心都有了,就因为那个女人,她现在的状态糟透了。
不行。
她绝对不能再坐以待毙。
皇权凛眼底闪过一抹摄人的冷芒。
接着。
双手便紧捏成拳头,低着头,对皇权帝小声顺从道:“是,父亲……我一定谨遵你的教诲,今后会以母亲为重心,再也不动歪心思。”
在皇权帝面前耍小心思是无意义的。
很容易被看穿。
之前若是说还有个赫筝嬅帮自己挡着,那现在她就是孤立无援的状态,承受不了任何一次皇权帝的怒火。
“……”
皇权帝目光深深地凝视着皇权凛。
虽然皇权凛现
在表现得很温和顺从,可就从这几次她对自己阳奉阴违的事儿,皇权帝对皇权凛已经有了一些小小的成见。
人与人之间。
一旦有了隔阂,矛盾就会越来越大,最后再也填平不。
至少。
皇权帝现在看皇权凛已经无法再用上乖顺听话这些字眼。
他收回视线,淡声道:“罢了,多的话我不想说,你是个聪明人,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是。”
皇权凛小声应下,随后道:“那么父亲,我去楼上看看母亲。”
说完。
皇权凛就想要上楼。
皇权帝一见,立刻将人叫住。
“等一下。”
“嗯?”
皇权凛闻言,又停了下来,她回头不解地看向皇权帝,问:“父亲,还有事吗?”
皇权帝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声音不急不缓,道:“时间太晚了,筝嬅还在闹脾气呢,现在就不要去打扰你母亲了,你回去吧。”
“……”
皇权凛一听,眼皮顿时跳了一下。
她紧抿着嘴唇,小声说道:“可是,我还想跟母亲解释厉太太的事。”
让夏岚歌几人疏离赫筝嬅的事,在皇权凛心中始终是个心结。
如果不跟赫筝嬅说清楚。
之后再让她知晓。
那赫筝嬅对她的印象恐怕会更糟糕。
“她那边我会去说。”
皇权帝道。
“……”
皇权凛听后,还是没动。
皇权帝说估计也不会说得太详细,万一交代不清楚,让赫筝嬅误解她怎么办?
如果不亲自去说,皇权凛实在不放心。
但皇权帝说的话就是绝对的。
他见皇权凛迟迟不动身,眼神顿时凌厉了几分,冷声道:“怎么?还有什么事?还是说,我说的话已经不好使了?”
“……”
见皇权帝已经露出了明显的不悦。
皇权凛心里有些发毛。
她畏惧地看了皇权帝一眼,然后摇头道:“不,我这就离开,父亲,你也早些休息吧。”
“嗯。”
皇权帝淡淡应道。
“……”
皇权凛犹豫地看了她一眼。
随后视线一转,又在楼上转了一圈,最后硬逼着自己移开视线,慢慢朝屋外走去。
等皇权凛走后。
皇权帝的视线依旧没有移开,他还迟迟地凝着她离开的方向,漆黑的双眼中带着一抹叫人捉摸不透的情愫,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似的。
……
另一边。
厉封爵一行人也回了租下的海域。
别墅内。
夏岚歌将在洗手间外面遇到赫筝嬅以后的事情跟厉封爵简略的说了一遍。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夏岚歌摆手道。
厉封爵寻思了一会儿,似乎还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道:“小贝这么喜欢那个皇权家的夫人?”
“是啊。”
夏岚歌点头,说:“那个孩子一向懂分寸,也很乖巧,但是这件事上简直跟转性了似的,比小宝还要不听话,怎么说都不听。”
她怎么都没想到。
自己竟然会对最疼爱的女儿发火,甚至还弄伤了她。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厉封爵道。
“我也觉得。”
夏岚歌点头,她靠在厉封爵身边,喃喃地说:“其实别说是小贝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