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呼吸交织着,热息喷洒在她的颈间,烫的她生疼。
也不知过了许久,她才终于又回到了床上,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见晏珩手中拿着白日里他束在身上的腰带。
这是要干什么?
很快,她也就明白了那根腰带的用途。
翌日一早,翟灵若只觉得指尖都抬不起来了,原来之前的夜晚他还是克制了的。
尝试了这么多新的姿势和花样,现在的她,只想离晏珩远一些。
至少短时间内她是不会用玉哨让他过来了。
休生养息了好几天,侯府中也没有其他烦心事,老夫人自寿宴后气病了,一直在养病,而江淮青则是带着江念潭,一同沉溺在黎欣棠的温柔乡中。
江淮青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做事都有些不顺遂,侯府寿宴的事太过丢人,但好在那些流言蜚语都是针对祖母的。
祖母生病了,父亲又不在府中,妻子又是个不管事的,倒也没人在乎他总是不归家了。
江淮青就这么待在黎欣棠那,乐不思蜀,只是很快中秋,总归还是得回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