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久全从未体会过她如此大胆主动的表现,深深的刺激,让他理智渐失。
蒋含笑附在他胸膛上,不敢凑到面前看他,声音轻呢道:“阿盛,我们玩个游戏吧!”
盛久全咽了咽口水说:“什么游戏?”他几乎是在呻吟,欲眼迷蒙地看着她,不自觉地抱着她一起滑躺在床褥上,。
蒋含笑内心很羞愧,但也难掩计谋得逞的得意,她从被窝里探出手,在床头的抽屉里抓出自己常用的几条发带。
“暴力游戏!”她低语着,在他脸颊上烙下一串亲吻,强做镇定地将他双手绑缚在他颈后。
盛久全心软的任她去了,等意识到的时候,双臂已经被绑在颈后不能动弹。
蒋含笑把脸埋进他颈窝,盛久全被绑缚着双手,面上不动声色,也没斥责她,哑着嗓音问:“这绳子的结法是什么时候学的!”
“你说我很会的时候,我就去学了!”蒋含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另一条发带,轻轻蒙上他眼睛。
眼前陷入黑暗,盛久全干哑着嗓子说:“澄澄,你变坏了!”他声音低沉,想要搂她,但双手被缚住,下意识的挣扎突然令他血脉喷张。
其实坏的是他自己。
他忍不住想到在酒会上揽着她跳舞,她那一身制式黑色西裤套装比在场任何一个盛装礼服的女人都更美,更有诱惑力。
她的舞步旋转,对他来说是双重制服诱惑,在舞场里他已经很努力控制自己了,此时眼睛被蒙住,幻想起来就更兴奋。
“哦!”蒋含笑沉吟着:“所以不敢让你看我有多坏!”
蒙上他的眼睛,她就没那么羞耻了……
第二天盛久全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他一秒警醒,拿起智能表看时间,已经八点了,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没有按时醒来。
盛久全叹了口气,躺回被子里,不敢转头去看枕边人,昨晚的疯狂差点成了他一生耻辱。
他以为自己城池坚固,说什么也想不到会败在她软糯销魂的摆弄中。
她那么青涩,明明什么手段都没用,却让他输的毫无颜面。
归根结底是那个覆住了眼睛的发带惹的祸,什么都看不见,再加上已经十几天没见面了,感知觉异常敏感,冲击太大才让他无法控制提前败阵。
等她放开他的时候,他将她摁在身下低吼了一句:“你要玩儿死我是么!”恼羞成怒!
为了证明自己的城池坚固,他将她翻过来调过去地折腾,忽而对她温情至深,忽而将她揉碎入骨,直到她求饶,认证了他的超长持续后才终于放过她。
证明的时间太长,他用力过猛把自己折腾惨了,从没这么累过。
调整了一下情绪,盛久全恢复了往日的沉着才敢缓缓转头,却见身边竟没人,枕头上留了张字条。
他拿起来看,第一句便是:“阿盛,昨晚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终究还是被他控制住了场面,盛久全满意地牵起唇角,可下面的内容却让他越看越烦躁:
“我得回老家一趟,票是前两天定好的,昨天你才回来,我还没来得及请示,早上想跟你请假,可你睡得太沉了,我赶火车就先走了,周一回来!上午的会我帮你推到了下午,明天出差的行李已经帮你整理好了,早饭也弄好了,你自己热一下!”
蒋含笑在自己手写体的信笺落款上画了个红唇。
盛久全本来是不高兴的,她这些说辞有些牵强,但落款那个红唇却让他心软下去,他拿起床头的电话,打开日历看了看时间,然后拨通了蒋含笑的电话。
“你在哪呢?”他语气生硬的问。
“刚到高铁站!”蒋含笑这边正好有站点播报的喇叭声响起,算是一种有力的证明。
等播报声结束,她问:“你起来了吗?”
“嗯!”盛久全觉得自己像个被单独扔在家里的宠物。
蒋含笑说:“手机我帮你静音了,现在快打开!”
“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已经敢对我这么肆无忌惮了是么!”盛久全愤怒起身,发现自己赤条条的,便又坐回床上,像个迷失的大狼狗。
“是你太肆无忌惮了!”蒋含笑在电话那端声音压低,捂着话筒语调娇软地说:“我现在走路还觉得不舒服,你太过分了!”
这算是再一次侧面认证了他的强悍,盛久全受用了,冷哼了一声,声势温弱了说:“天冷,衣服要穿暖!”
蒋含笑窃窃地微笑,知道他不会追究自己不告而别,乖乖地“嗯!”了一声。
盛久全又说:“随便花钱,不要省!”
“嗯!”
“准时回家!”
“嗯!”
“回程的票发给我,安排陈锋去接你!”
“嗯!”
“有困难立即给我打电话!”
“嗯!”
他没再提昨晚想和她谈的事情,终究是被她给搪塞过去了。
他的每一句嘱咐都透着一股强势的纵容,令人感觉可靠,蒋含笑每回应一声‘嗯’的时候都想哭。
她现在已经开始想他了,如果离开他,自己肯定会有一段时间不能抑制情绪,真是自找的,她明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