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也并未反驳,将目光移至金贴之上。
乾坤有序,天道昭明。
今周天星斗大阵关乎三界安危,其运转维系天地平衡、日月星辰之轨度。
此阵为天庭御敌之重器、护佑苍生之壁垒,意义重大不容有失。
此番调遣,责任重大,关乎三界众生福祉。望龙族以大局为重,秉持忠诚之心,恪尽职守,不辱使命。
祖龙的眼神之中闪过些许疑惑,随即又了然道:
“周天星斗大阵?天庭所拥有的混元之力?如此神威,为何还要用龙族镇守?”祈对此解释道:
“周天星斗大阵自然不需要龙族看守,龙族所需要的是镇守星空关隘也。”
“周天星斗大阵存于星空之中,除非巫族将整个星空毁去,不然周天星斗大阵无恙也。”
“然如今星空却是有异,若是关隘被毁,必将带领整个星空脱离洪荒矣,甚至就连整个神霄天亦会荡然无存。”
“届时星空不存,周天星斗大阵自然无可运用。”
“汝之责重,其中危险可见一斑,能否应对此危情,祖龙道友还是莫要自误为妙。”
祖龙闻言陷入沉思之中,良久之后,方才明白天庭所欲,不由苦笑道:
“倒是吾眼界狭小矣,祈皇陛下,天庭的手笔当真是我等不敢想象之大也。”
“只是以大劫作赌,天庭当真就不怕输得一贫如洗乎?”
祈对此显得极为平静,开口告诫道:
“天庭如何想法,乃天庭之事也,与龙族无关,龙族也不可妄加揣测,对于大劫,天庭亦有应对之法也。”
祖龙闻言点了点头道:
“祖龙逾越矣,还请陛下恕罪,至于这天庭调令,龙族领命也!”
祈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又再次取出一张金帖,将自身的印玺盖了上去。
金帖之上并无内容,祈将其交与祖龙之后,又对祖龙言道:
“你且拿着此帖,去寻其余帝君也,他们自会加印于上,龙族所求如何,自己填写便是。”
祖龙将这两份金贴都收入囊中,确定其安放稳妥之后,这才躬身行礼道:
“祖龙多谢祈皇陛下恩德,多谢天庭之恩义也。”
祈对此只是摆了摆手,祖龙也悄然退出大殿之中。
行走在天庭之上,祖龙甚至时不时的将手探入袖中,仿佛是在确认其是否真的存在一样。
每每触及两张金帖,祖龙心中便是更轻松一些,行至半途之时,祖龙突然感觉心中五感交杂,不知该如何表露。
劳苦了许久,背负着那滔天的业力,如今终于,终于看到了些许曙光的到来!
那昏暗的海眼,从今往后不复为龙族之枷锁矣!
至于星空中的那一处关隘,祖龙早已明白其真正的用处,什么重要的关口,分明就是天庭设下来的扣子!
就等着来人将其毁去,好让整个星空脱离洪荒世界,甚至还要将神霄天带上,说不定其中早已存满了天庭的一切积累。
如此手笔惊人,让祖龙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天庭的这几位帝君,竟欲借大劫之力,将整个天庭的积累化为己有!
当真是好大的手笔,当真是好大的贪心,一想到天庭无数元会的底蕴,一朝之间化为私有,就连祖龙也不由动心起来。
曾经龙族仅仅不过是占据三分之一个洪荒,所积累的财富便已堪称惊人。
而统治了整个洪荒的天庭,称霸洪荒的时间,甚至比龙族更加长久,而且还拥有着一个面积比洪荒小不了多少的九天。
其中的积累,纵然是祖龙,也不敢想象其有多么丰厚。
西方大陆,共工看着找来的烛九阴,心中满是疑惑,但作为多年的兄弟,他还是热情的款待了烛九阴。
在酒桌上,共工这才讲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只听其言道:
“你不是死心塌地的跟着祝融吗?连帝江大哥的面子也不管,搞得他现在跟个孤家寡人似的。”
“从当时大会结束之后,你便匆匆忙忙离去,怎么你现在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跑来找我了?”
共工大大咧咧,丝毫不在意烛九阴此刻的感受,好在烛九阴此刻也并不在乎自己的感受,他也正好想找个人倾诉一番。
“我当初选择祝融,那是因为祝融给了我个不能拒绝的理由,他告诉了我关于时间长河的消息。”
“以你的见识,我想也多半不了解这东西有什么作用,但你只需要知道,对于当时的我而言,他比我的命都重要。”
共工看着狂咽了一碗酒的烛九阴,再次开口询问起来:
“那你找到了那什么玩意了吗?还说你发现自己被祝融骗了?根本就没有那劳子时间长河?”
烛九阴瞪了一眼共工,随即开口骂道:
“是老子在讲还是你在讲?你要听就给我把嘴闭上!”
共工对于烛九阴的话,根本就不生气,反倒越发提起兴趣来了,连忙做了一个闭口状,烛九阴这才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继续解释道:
“祝融没有骗我,我也找到了时间长河,只是这里面发生了些意外,你让我慢慢说给你听。”
二人将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