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冲散。
启明长庚见状,适时出手,手中的拂尘挥动,其上的金箍径直落在白袍道人的腰眼上。
白袍道人顿时一声惨叫,只是还不等其反应,无数锁链便已然袭来,将他同黑袍道人一般,锁个结结实实。
熟练的封锁三丹,禁锢元神,扣住琵琶骨,将其锁至青云之上,被天兵天将所擒拿。
十二祖巫之中,奢比尸实力最为孱弱,其肉身虽然坚固,但在锁链的围攻之下,也只能左支右绌,勉强抵挡。
若不是有玄冥、后土时常帮扶,只怕也要被锁链拿去。
帝江周身空间层层叠叠,不断阻碍着锁链的靠近,时有突破空间的锁链,也被其轻易挪走。
只是望着眼前混乱的时局,帝江望在眼里,急在心中,他倒是擅长应对这些,只是若让他再去帮扶,也并无多少余力矣。大阵封锁之下,空间稳固无比,纵然是以其修行已久的空间法则之力,亦是不能轻易撼动。
而且相较于法则,他们的肉身在这大阵之中,返倒是还要更好用些。
只是十二祖巫之中,肉身强弱各有高低,面对如此严峻的局势,其表现自然各有优劣。
就如祖巫后土,其修行大地法则,肉身之强劲,远超同侪,那些袭来的锁链在其手中,根本就不堪一击。
虽不能摧毁,却也能轻易的将其击飞,纵然是能偶有一根能将其缠绕,也在其巨力之下,被崩断了去。
而烛九阴却是众人之中的例外,无数锁链在靠近他之时,便仿佛被按了减速一般,任其在其中穿梭,根本奈何不得。
其修行时间法则之力,每每有锁链靠近,便会因其被对时间的操纵,放缓或加速自身的速度,相互之间反而出了疏漏,令其能轻易逃脱。
祈见状,眉头微微一皱,望向身旁的太一道:
“我好似记得,你那东皇钟拥有锚定时空间之能,其如此姿态,怎可轻易放纵其如此。”
太一眼神之中满是兴奋,颇为无所谓的开口言道:
“左右不过是瓮中捉鳖,有你我在,又岂会任其逃去,难得有如此大场面,若不好好玩乐一番,下次可不知是何时矣。”
一旁的接引准提闻言,心中猛然一抖,本就未曾睁开的双目,顿时闭得更紧了些,仿佛对这一切都未曾知晓一般。
如此模样,让接引准提似乎回到了当年在须弥山上,于魔祖罗睺的淫威之下,二人瑟瑟发抖的日子。
祈颇为无奈的笑道:
“场中之人,不是准圣便是混元道,或者是十二祖巫一般,皆为如今洪荒的顶尖战力。”
“你如今却将其如耍猴似的,只为满足自身之兴趣,如此难免太过高傲自大了些,而且与洪荒之中影响也不太好。”
“若是传出去,恐怕会影响汝声名矣,为了这些贼子,影响自身声名,不得偿失也。”
盈盈月华落至祈二人身旁,羲和与常羲也终于赶到,祈与太一之言,她们倒是听了个全。
对于此时兴奋的太一,羲和常羲二人亦是规劝道:
“祈言之有理,太一你也不妨听取一次,为了这些贼人,却影响了自己的名声,不妥也。”
太一眉头微微皱起,眼神紧紧盯着场中不断躲闪的众人,满是无所谓的道:
“这些贼人惹出如此祸事,如今落入天庭阵法之中,又岂会轻易逃脱?”
“而且些许声名罢了,吾本就不在乎,洪荒之中,但凡对此有异议之人,不妨前来天庭之中寻吾。”
“吾自会与其分说,且让这洪荒众生看看,吾是否有这个资格,能将这场中之人,视为猴戏。”
羲和常羲还想继续劝解一番,祈对此却是摇摇头道:
“那且如你之意便是,左右这些贼人入了天庭之中,恐怕也无后续可言矣。”
“在其身死道消之前,能为你满足些许兴致,也算是其死得其所也。”
羲和常羲面面相觑,最终只能无奈叹了一口气,不再劝说。
她们虽然是天庭中的天后,但面对太一与祈,一个是自己的小叔子,另一个是自己丈夫的至友,她们又能如何处理呢?
最终还不是只能随他去吧,些许声名,舍了便是。
祈静静观望,太一只是在场中众人有会合之势时,略微出手,将其聚合之势打散后,便静静观望场中战况。
应龙和启明长庚则是在场中之人露出破绽后,适时出击,将其打伤,协助锁链捉拿红云等人。
久守必失,十二祖巫之内,奢比尸、玄冥、共工、天吴皆被逐个击破。
至于红云、镇元子他们,更是只留下三人苦苦坚持。
帝江望着始终不曾有动作的接引准提二人,心中实在是怒火中烧,愤懑喊道:
“接引准提!我等本是为了相救尔等才被迫出手,如今吾族受难,尔等竟要旁观乎?”
“如此作为,可有半点半分先天神圣之风采?作为西方万族的执牛耳者,竟是如此鼠辈!当真是我等被油蒙了心,才会相信汝等鬼话!”
接引准提身体顿时一紧,准提微微一动,本想动作,却又被接引死死拉住。
准提疑问,睁开双眼望向身旁的师兄,